,只有莫启哲一个而已,别人说宗泽不一定信,可这话是他们金国人自己说的,那就用不着不信了。 宗泽大笑道:“失礼了,原来是猛安谋克莫大将军啊!你刚才为什么不早说,我照待不周,莫大将军不要见怪才好。” 莫启哲脸皮青中带紫,紫中带黑,心里这个恨哪,哈迷蚩你搞什么,你乱说话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再怎么说咱们都是金国当官的,有什么仇你回去再报也不晚啊,跟宋人讲这些话,你不是借刀杀人嘛! 哈迷蚩一听宗泽这样说,也是一愣,原来莫启哲并不是和宗泽勾结啊!可他却并没有反口,反正弄死莫启哲是他心中早就想过的事。他道:“宗将军,我这次来是想和你谈” 宗泽不等他说完,拍案而起,站起身来怒道:“住口,本将军和你这金狗有什么好谈的!你们这些胡虏鞑子占了我大宋大好山河,我恨不得寝尔之皮,食尔之肉!我大宋有的是热血男儿,决不会向你们这些金狗低头,不还我河山,咱们便战场上见分晓!” 哈迷蚩被骂得满脸通红,正要反唇相讥,却见宗泽一挥手,大声道:“来人啊,把这个满身羊骚气的家伙给我拉出去,割下鼻子,赶回金营!” 帐外立时冲进了十几个宋兵,把哈迷蚩拖了下去。莫启哲在帐内只听到哈迷蚩大叫一声,想必鼻子被割了下来,他打了个哆嗦,割了鼻子以后还怎么见人啊,这可比一刀杀了哈迷蚩还狠。 宗泽看着莫启哲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所以我只割了这人的鼻子。可是,莫大将军你可不是来使啊,你自己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莫启哲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道:“其实我不是真正的金人,我是个假的,我是心在曹营人在汉,不不,是心在汉营人在曹,不不,还是不对,我是” 宗泽道:“是人在曹营心在汉。”这是什么人啊,说这么普通的话都说不清楚。 莫启哲连忙接口道:“对对,是人在曹营心在汉!你看,连将军你都说我是人在曹营心在汉了,可见我并不是金国人,我是心向大宋的。” 宗泽一听这小子原来是装糊涂,他正要想说话,忽见莫启哲从胸前掏出一块玉佩,宗泽马上认出了这块玉佩是皇室的信物,怎么会落入了这个人的手里! 莫启哲道:“将军和我是自己人,我这就说实话吧,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啊!将军得知后,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其实呢,我是皇家公主派到金国的卧底,去金军中刺探消息的,等到时机成熟就反金复宋。你看,这就是香宁公主给我的信物,我已经和她成婚了,现在我是大宋的驸马!”香宁公主真是有先见之明,知道自己会被宋将抓住,现在这块玉佩可不就派上了用场。 宗泽示意了一下,他的副将走上前把莫启哲手里的玉佩接过,交给了宗泽。宗泽仔细辨认了一下,这确实是皇家信物,可他并不信莫启哲的那番话,什么驸马之说纯粹是瞎编,宋国的公主怎么会嫁给金人,就算是嫁了也是强逼的。 宗泽轻轻抚摸着玉佩,看了一眼莫启哲,道:“你说是公主派到金国的卧底,此话不尽不实,如果真是这样,你为什么火烧临安?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多少大宋的百姓!” 莫启哲见这块玉佩并没有让宗泽对他改颜相向,只好说道:“我那也是迫不得已,我不这么做,就会引起金国方面的怀疑,所以我就” 宗泽鄙视地看着莫启哲,道:“怕引起怀疑!哼,那你就可以用百姓的家园做为向上爬的阶梯吗?强词狡辩!” 莫启哲急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宗泽手一挥,道:“不管你是谁,可你总是临安城里金军的首脑。来人啊,把他押起来,传令三军集合,咱们等会儿就到临安城下,让金狗看看他们的大将军已被我军俘虏,早日投降便”忽然宗泽想到,当今的皇上一心想要议和,如果得知抓到了金军的大将军,说不定便会放了他,做为讨好金国以利于谈和的筹码,这可不行,要逼着皇上一定作战。只要杀了这个金军的大头子,金军必不会议和,战事一起我军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