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就被沈敬年压在身下亲了个遍。 “给我吧”,沈敬年四肢并用把赵束缠在怀里,贴着耳朵吹热气,一下一下狠心摧残赵束未经人事的敏感神经。 赵束脑海中代表情欲的那根弦被沈敬年磨得又细又脆,全靠那一丝见不得光的理智在强撑。 就像雪山脚下的单薄小帐篷,只要山顶有任何风吹草动,这几根支架与几片碎布就将顷刻间灰飞烟灭,连个渣渣都不剩。 他死死捂着自己小裤衩的裤腰,到这时候了仍然宁折不弯地怒啐:“给个屁!” 沈敬年一听这话双眼瞬间起火,在昏暗的小夜灯下绿得吓人,“行!!!!” 赵束先是一愣,接着抬眼向上看,沈敬年棱角分明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大喜过望。 两人肌肤相贴处温度急速攀升,赵束都怀疑此刻沈敬年的掌心能煎个溏心蛋。他猛然起身,单手撑着床边,一个漂亮的跳跃腾空,瞄准门口潇洒逃逸。 沈敬年心肝脾肺肾俱全,男性功能正常,又喜欢赵束,要说不想干什么,床头的卫生纸都不信。 并且他也从来不瞒着,大大方方地告诉赵束我对你有生理反应。 不仅如此他还将此事作为深情的证据,总是在大清早趴赵束床头忿忿叙述:“赵麦麦,我告诉你啊,我昨晚又一宿没睡!等你眼睛好了的,不找回来我跟元宝姓!” 嘴炮归嘴炮,在面对赵束时,沈敬年始终把生理放在心理之后。 如果赵束性经验丰富,沈敬年当然不愿意压抑自己,两个你情我愿的成年人之间做这件事本就天经地义,是恋爱中理所当然一部分。 但赵束非也,赵束是刚刚才经历了初吻的人,他想给赵束留下一个美好的性体验,不掺杂哄骗,也不掺杂冲动,仅仅因为做这件事的是他们俩。 他自己都说不清这是什么心理,总之肯定跟变态沾边。 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跟沈敬年这个人本身有关,适用于他曾经交往过的所有人。 沈敬年有一套自己的为人准则,不过分迁就别人,也不过于讨好。他看似大大咧咧,但只有自己明白那把看不见的尺规画得有多细。 沈敬年从不趁人之危,也不曲意迎合,在自己的人生规划里走得游刃有余。 他认为自己这一套情感准则恰恰是道德高尚的表现,当我没有那么深情时,也不希望你陷得太深。 他希望他与对方是平等的,在面对感情时都能够权衡利弊,理智而冷漠。 俗称都不是恋爱脑。 但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赵束身上推翻了,在与赵束的这场情事中,他是彻头彻尾的恋爱脑,而且很明显是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位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