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听解释。”庞昱冷冷打断。 “对啊!”紫妍又接上了“要是解释有用,那人人都可以放心大胆的做坏事啦,事败了大不了也说‘有不得已的苦衷’啦。” “我只想说。”四哥脸上,一切的表情突然隐去,惟独眼内蕴满的如海深情。 “容容!”他再次挽起黑衣俪人的纤手,忧郁但充满真诚的眼神一瞬不瞬地地望向她“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骗我也好,害我也好,那些都过去了,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在乎能不能和你一起,在乎我们一起的下一刻!” 瞬时,峰回路转。刚才还自以为得计、狠狠又摆了师姐一刀的紫妍霎时愣在当场,花想容却像早已经料到了似地,咯咯笑道:“傻师妹,亏你从小练得就是骗人的功夫,姊姊和姊姊的男人一块儿演戏,你也没看出来么?” 发觉被耍了的紫妍,终于再守不住伪装出来的娟妍清丽,俏脸微寒,冷道:“男人?好姊姊,你终于承认了么,苗疆百年来唯一的纯血圣女竟然委身给一个小小家丁。这下子根本不消妹妹我动手了。只要把这事传出去,苗疆还不知有多少人要寻上来门来找他拼命呢。”不等花想容开口,她又转向庞昱,冷冰冰的雪靥上眼神锐利如刀刃“好啊,姓庞的,你敢故意骗我?” “你也骗过我的,彼此彼此嘛。”四哥才不怕呢,眨眨眼嘻嘻一笑,转眼又挽着花想容一起大秀恩爱“好容容,我决定了,等江南的事情一了回去京城,我们马上成亲,日日夜夜在一起,生他七个八个小宝宝” “姓庞的——”紫妍气极大叫,眼看着和她斗了半辈子也拿不下的女人,和唯一一个破了她的“玄牝蚀魂术”、和她有了肌肤之亲的男人当着她的面大谈成亲、生宝宝,颐指气使惯了的扶桑公主哪还能不怒容盈面,扬手一指花想容,哼笑道:“姓庞的,你以为我师姊就是好人么?老实告诉你,她和我一样,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牺牲掉身边的一切!只不过她为了苗疆、为了族人,最终选择了你,而我,我为了扶桑,为了自己的家园,站在了空幻这边! “啊是么?原来如此,我理解,我理解。”四哥笑眯眯的点头,不但不恼,还很骄傲的一甩头,挺胸冲她直眨眼,还不忘勾勾手指:“我说紫妍妹子,干脆你也跟着我好了,不就是扶桑想分地儿么。等本大人日后亲率大军,北伐平了辽邦,那东边的高丽棒子全给你们好不好?反正离着虾夷近嘛——女人,哥哥不在乎多的,你和你师姐一快伺候我,大被同眠三个人一起快活,哥哥一夜赏你三四发,保准喂饱你,啊哈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狂笑声中,掺着花想容的娇声邀宠:“相公~~~你龙精虎猛,奴家爱也爱死了。你娶多少女人奴家不管,可奴家一定要做大的,最少也要比我的好师妹大,你说呢,好相公~~~~” “好,好,相公答应,一定叫你做大。”庞昱揽着她软腻的腴腰,大手在她丰挺的圆月美臀上重重一拍,登时惹来一声媚荡的娇呼。“争着做大之前,先想想你的处境吧,好姊姊。”紫妍咬唇狠笑,杏眸里冷光闪烁,杀气腾腾“这里是空幻总堂,只消妹妹喊一句,至不济也有三五百人,姊姊武功再好,怕也架不过人多,到时咯咯咯咯——” 她学着花想容的样子,娇媚的笑起来:“空幻各地分舵的好手如今汇聚总堂,其中可有不少好色如命的莽汉,江南那些娇滴滴的姑娘人家早玩腻了,呵,真想看看姊姊被那些臭男人压在身上的样子呢。” “啊,我可差些儿忘了——”她大逞羞辱之语,自说自话的又接上“姊姊是苗疆圣女,生平最擅用毒,九黎洞姊姊门下的姑娘,个个都是有毒的雌蛇,男人以为是**洞处,恰恰便是夺命窟,那‘断阳蛊’的剧毒藏于阴中,只时释放,虽能毒死侵占花径的男子,自身亦难幸免,姊姊若以肉身布施,和那些臭男人同归于尽,妹妹可真不好向宗主交差呢——”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花想容一点不恼,掩口咯咯咯笑的竟然比她还欢。 “师妹~~枉你和姊姊斗了这么久,连姊姊一贯的手段都不知道么?姊姊今晚既然敢孤身前来,怎会不留好后路,要你们投鼠忌器不敢对人家动手呢。” “后路,什么后路?” 紫妍仿佛想起什么似地,冷俏的玉颜霎时沉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