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安乐侯爷!醒醒啊,你醒醒!”迷迷糊糊的,庞昱感觉到有人推他。 很熟悉的声音,**、猥亵,又下贱,不过明显不是吹雪。 因为这个声音的**、猥亵和下贱,远远的超过了他。 “醒醒啊,前十姑娘的表演已经一半了,马上轮到南宫大家了——” “哗!”庞昱直接一跃而起,然后才想起来身边应该应该还躺了俩大小姑娘的,头一个动作便是抓衣服去遮,唯恐一左一右夹陪着的、**的两美人尽泄青光,全叫这个比吹雪还下贱猥琐的男人瞧了去。 一抓之下竟然抓了个空!直接摸到一床松松的、软软的被褥!陡然惊觉:不对,刚才那地方空空如也,哪来的嗯!? 他匆匆忙忙想看清楚自己倒底在哪,结果先是迷迷糊糊的看到床檐,然后是坐在床檐上一直推他的猥琐男。方才他射了四回还是五回,前世二十年的积蓄释放的涓滴不剩,那叫一个精疲力尽,睡起来了眼睛都是花的,一时没看清楚他脸,就瞅见嘴边上头那两撇黑——不对,是两撇胡子。 任黄! 我x,是这丫!庞昱一惊,这下子可是真醒了。 任黄大喇喇的坐在床檐上,斜眼看着他:“喂,喂喂,你这是干什么?舞龙舞狮么?哼,叫你半天也不醒,感情是刚才干的太劳累了?” “刚才?刚才怎么了?”庞昱瞪大眼睛,一脸木然的望着他,一手探到被褥底下捏了,软趴趴的,还有点麻,加上腰眼泛酸。背脊寒凉,看来刚才在凤临阁顶层的疯狂欢好不是在做梦但是,不能承认! “呀。还跟你任哥装!”任黄“呸”地一吐口中叼着着长杆。站起来一脚踹在床腿上。踹得天摇地动差点散架。冷笑道:“看看你这副德行。神浮气虚、双目游移。衣衫不整、烟视媚行!一脸地**相。肯定刚才睡了女人。是不是?” 看见他这幅猥琐嘴脸。庞昱就在想:娘地。这种淫人怎么可以在世上活这么久——呃。是了。他是公主府地下人。多少有点靠山公主?公主! 他猛地想起来。刚才他被他睡了地是那个刁蛮、任性、暴躁地小公主。 这算什么?算什么! 老子地清白。老子守了二十几年地处男之身。没有给琴伊。没有给熙芸。也没有栽在花妖女手里。却居然被个刁蛮、任性、暴躁到令人发指地小公主睡了! 完了。完了!怎么办。怎么办? 四哥一阵心慌。 刚才他中了**香。迷迷糊糊的很多事情记不清楚。 但是有一点,四哥不会弄错。绝对不会。 纯洁的四哥以后再不纯洁了! 任黄看他脸露慌乱,益发得意起来。哈哈笑道:“行啦,别装了,又不是什么羞人的事,花魁大赛一坐就是一天,美人再多也会看腻地嘛,领着自己的相好,到凤临阁找个房间嘿,这可是公开地秘密,不然诺大的一个七层高楼,又是夜晚决定花魁归属的场地,怎么会特意空出来,一个人也没有呢。” 啊,有这风俗的? 庞昱愣了一下,马上大笑:“哈哈哈,知我者任兄也,任兄也——啊对了,任兄也是带了相好地,然后呃哈哈哈哈,完事了刚巧到我这里的么?” “哎不不不,兄弟一介下人,哪配在这里有房间啊,不过要是庞四小兄弟啊不,要是安乐侯爷您愿意,肯把房间借我,我倒是可以她俩三个小丫头来”任黄摸着两撇小胡子,色色地笑着,眼神那叫一个下贱。 “房间?你说这里是我不,是安乐侯的房间?” “对啊对啊,但凡到场的贵戚公子,比如您啊,教坊司都会给安排的。”任黄很亲热的靠过来,好像把刚才讽刺加踢床的事忘了。 庞昱微一沉吟:“你等了我很久?多久?” “可久啦!”任黄一拍大腿,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我在人群里见到你离了座席,就追过来想问你个事,结果看你进了凤临阁嘿,就知道你和哪家姑娘悄悄地约好了,于是我就在外边等,等啊等啊,等了整整两个半时辰。庞四嘿嘿,庞四兄弟,还是这样叫着顺口,你可真是威猛强劲,金枪不倒啊,是不是有什么独门地交欢**,还是吃了太师府秘藏的补药,那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