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惠堂堂一个郡王,大宋朝的宗室皇亲,就这样被当场蹂躏! 就是安乐侯当年,也不曾这么的放肆嚣张啊! 程颢、程颐看得傻了,差点没吓得当场哭出来。 全场二十多号年轻地才子文士,一个个面面相觑,联想到安定郡王也是被这家伙一刀阉了,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两个了呀,他妈的,两个了呀!俩郡王就这么被他一小家丁肆意蹂躏,不要说还手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他们要是再惹这比安乐侯还要狂的家丁,那不纯粹是老寿星上吊——找死么! 赵宗惠虽然比不得赵允弼那样呼风唤雨,只手遮天,好歹也是王爷党里数二数三的人物,现在居然沦落到这种堪称人间惨状的地步! 庞昱随手一甩,赵宗惠滚到过道中央。本以为这件事请告一段落的才子们再次见到触目惊心的一幕。 庞昱走过去,一脚踩中半昏迷地赵宗惠裆部,对那声响彻整个大厅的惨叫根本不理会,冷冷俯瞰着四周不停的倒抽凉气的人群,唇角牵起的弧度刻薄而阴冷,再次挤出一个泛着寒意的笑容:“谁还想试试,就站着别动。” 一片抓椅子坐下的声音。 程颢、程颐竟然站在原地。 庞昱笑了,以为还有俩“勇者”可以让他贡献给大内太监部,结果不等他过去揪,两个人就像倾倒的木头“扑通”“扑通”栽了下去,大脑一片空白,不省人事。 疯子,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 所有滴人都这么想,敬畏地望着庞昱地脚—— 没有人敢抬起头,接触他犀利的眼神。 庞昱冷漠地转过身,朝同样看呆了的欧阳修耸耸肩膀,意思是“不能怪我,是他们先惹上来的”然后就那么出门走了,头也不回。 大厅的角落里“介甫”和“子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庞昱远去的背影,直到他走了出去仍是痴痴的看。 好帅啊,好有气概,英雄的气概!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这样,率性而为,无所顾忌,不畏权贵,做自己的事情,让别人去说罢!这一刻,庞昱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光芒万丈牛! 大厅里的人间惨剧,南宫琴伊充耳不闻,袅袅婷婷的到了五楼。 她打发走侍婢,独自进了那日庞昱把她全身看光的大浴房。 浴房中居然有人,男人! 一个飘逸俊雅的、举手投足间透着某种大家世族传承下的古典遗韵的男人。 “想不到啊想不到,区区一个太师府家丁,竟然可以和柳三变匹敌。” 男人悠闲的倚墙而立,看见她进来,温醇的眼波只是微微一抬。 他的岁数和赵允弼岁数大致相同,但眉宇间少了几许盛气凌人的霸道,多了点成竹在胸的飘逸。 南宫琴伊伫住脚步,纤纤玉指拨了拨发丝,让整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露了出来,望向男人的目光眼波盈盈。 “怎么?怕比不过他们。” 男人笑了,笑容里带着一股魅惑众生的、懒洋洋的醉意。 “何必要比的,是我的,终归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南宫琴伊抿唇一笑,眉梢儿微挑,眼波狡狯地转了转:“不是你的,强求也没有用,对么?” 男人耸耸肩膀,笑得愈加暧昧,忽然一叹:“我送的床你终于肯用了,在对门那边放了一年有余吧。” “要你管!”南宫琴伊脸颊破天荒的浮起一抹红晕,俏媚的白了他一眼,丰韵迷人至极。 “好好好,我不管,不过以后沐浴完终于可以睡在自己的床上,这感觉” 没说完呢,南宫琴伊抓起块浴池边的猪胰子(古代用这玩意做肥皂)砸过来。 “你想死啊,大白天的说这种话,被丫头们听见了怎么办。”她跺足娇嗔,神态表情俨然想是沉浸在热恋中的少女,哪有半点在大厅时冷傲清高的味道。 “怕什么,你我的关系湘兰他们又不是不知道。”男人躲了开去,深黑的眼眸凝注着她的眼睛,笑意淡雅却最也醉人。 南宫琴伊停下了的嗔恼的动作,一时竟看得痴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