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那边跟着你们的,我是在甲板上,你们摔倒,我确实是看到的,但是血是别人打扫的,我没事管那个干什么,清洁又不是我的工作。”丁行丙说。 顾南墨:“那是谁做的?” “泽尔啊,他刚好在那边打扫,看到血迹的时候嘟嘟囔囔的,说什么怎么可以弄脏呢,必须要保持干净才可以。”丁行丙说。 泽尔的名字一出来,顾南墨他们三个人的脸色均是一变,在这艘游轮上竟然也有人叫泽尔,会只是巧合吗?可是钟一木没有提过,他作为随船医生,如果有同名的话,他应该会知道的。 闻白:“你确定那个人叫泽尔吗?泽尔这个名字怎么听都像是外国人的名字?” “我怎么不确定,我这么年轻又没有到老糊涂的地步,就是泽尔没有错,他自己说的叫那个名字,叫什么是人家的自由,你管呢,有谁规定只能是国外的人叫这个名字吗?他平时出来的不多,只是负责清扫之类的工作,人很安静,还喜欢神神叨叨,年纪比较大,但是人很好的。”丁行丙说。 闻白:“我就是随口问一问,你不怕吗?他叫泽尔,你们不是都经过培训,知道泽尔的名字吗?” “你是故意的吧,”丁行丙看着闻白,“我们培训的时候提泽尔干什么,他人那么好,平时干活也卖力,就是啰嗦了点,有什么好怕的。” 这跟钟一木给出的信息对不上。 顾南墨:“糟了。” “把人放了,我去趟钟医生那里,不是去告状。”他说。 “我也去。”沈圩快速的解开皮绳,跟着跑了出去。 闻白:“你们放心好了,墨哥说话算话,我们今天是不会说出去的。” 他也跟着跑了出去。 …… 房间内钟一木不知所终,书本的页被扔到了地上,墙上的挂钟却不见了,地上有暗红色粘稠液体。 顾南墨站在那里低声骂了句,他走近看了看,把书捡起来,空气中的味道有些不对,不是血液的味道,甚至还带了些淡淡的香味。 “不是血。”沈圩也走了过来。 顾南墨把那些书页按照顺序摆好,看了两遍,“少了一页,25跟26这页没了。” 他记得当时钟一木翻在桌面的书就是这一页。 “有人跟着我们,回餐厅去,希望其他的人没事吧。”他接着说。 沈圩的表情也沉重了不少,“希望还来得及。” 刚跑到这边的闻白同学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忽然看到他墨哥跟沈圩从房间里出来,他又转身跟着。 “这是发生了什么?”闻白问。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