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语气雀跃,满眼纯澈的欢喜,像是得到了糖的孩子。 只一眼,就让江岁晚心中的翻涌着的悲伤和愧疚痛苦都平复了不少。 “师尊冷不冷?我给师尊捂捂手。”沈弃抓起江岁晚的冰冷的手拢在掌中,见他盯着自已发愣,疑惑的看向江岁晚,“师尊,怎么了?” 怎么突然这样看着他? 沈弃紧张的问他:“师尊?” “师尊受伤了吗?” “还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了?” 沈弃的手很大,骨节分明,纤长有力,掌心温暖干燥,那热度顺着他的手掌一点点的暖和了江岁晚冰冷的手。 江岁晚看着他满是关切的眼眸,摇头:“别担心,师尊没事,只是有点累。” 沈弃捂着他的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嗯,那师尊我们回去吧!我给师尊煮了桂花乳糖圆子。” 沈弃放开他的手,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沈弃是想牵着江岁晚回濯月峰的。 但是江岁晚觉得这个动作有些怪异,于是委婉拒绝了。 江岁晚心情好了很多,朝他笑笑,“嗯。” 雪堆的很厚,踩上去“沙沙”的响,天地间一片洁白柔软的颜色。 沈弃跟着江岁晚,有一搭没一搭的踩着他的脚印儿玩,看上去心情很好。 在“簌簌”的落雪声中,沈弃忽然问江岁晚:“师尊这次下山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江岁晚脚步一顿,看着不远处松枝上堆着的厚厚白雪,点点头:“嗯。” 江岁晚和他说了在山下发生的一切。 沈弃静静的听着他说。 江岁晚说完,沈弃看着他清冷的眉眼问:“所以,师尊是在自责吗?” 江岁晚沉默了会儿,想起了那个本来可以不用死的小女孩。 如果他早点察觉到危险,那她是不是就不会死? “师尊,不是你的错。”沈弃伸出手指,几片雪花落在他指尖,“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们救不了所有人。” 虽然除师尊以外的人的生死他都不关心,也不想救。 “师尊,你不是教我说,万事竭尽全力就好吗?怎么现在自已反而开始为这些事愧疚困惑起来了?” “人心难测,但我们不能每天都防备着人心而活。” 虽然除了师尊,他谁都不信,谁都防备。 “师尊,别难过了好不好?我陪着你。”沈弃看向江岁晚,艳丽的眉眼在漫天大雪中灼目耀眼,无端让江岁晚想起了上清宗山门口处的那棵茶花。 沈弃朝江岁晚伸出手,轻轻的抱住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