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谭啸龙。占彪想,他都能想象出谭啸龙那个得意的嘴脸,而楼越也不得不忍受他带着自己在他那些狐朋狗友面前满场炫耀,可笑,可悲!她过去最烦应付这些事情,现在是不比当初了,什么都肯了。市局能有谁去呢,去的肯定都是关系好的,一般人谭啸龙也不会请的。那市局的人也都知道了。不仅知道楼越已经再婚了,还是奉子成婚的。 占彪心烦意乱,咬着牙一字一字地对李秋伊说:“她搞她的,她搞再大阵势也跟我们无关。” “你别再摸了,我再想也不能干啊,现在还不安全。” 谭啸龙呼吸沉重,无奈地抓住楼越伸到自己两腿之间的手,哀求一样地说,他挣扎着,从深陷其中的皮沙发里起身,从两侧把她的腰扶住,再把她整个人轻轻安放到自己身旁坐好。 “你是真能忍啊,谭啸龙!我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自控力。”楼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恼火,和一丝讽刺,还有一丝好笑。“我早知道你现在都会清心寡欲了,我就不跟你结婚了。” 他知道她在逗他,但她生气也是真的。谭啸龙有点儿羞愧地安抚楼越说:“还有一星期,一星期就可以了。” “你太僵化了,死脑筋,你要精确到三个月的最后一秒是吗。”楼越挖苦地抱怨说:“以前我求你不要再折腾了,你根本不听我的。现在我就算求你,你又不肯。” “那是什么时候,那时候你肚子里还没有我的崽啊!” 谭啸龙叹气,用冒了点胡茬的脸颊蹭着她,有些委屈地说:“我得听医生的。他特意嘱咐我几次了。为什么?他觉得忍不住的是我。结果怎么着?” “你忍得住,你厉害,你了不起。”楼越赌气一眼地说着,心里清楚他是对的。但是孕激素给她身体和大脑的信号是完全相反的。她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变得饥渴焦灼,但所有重点的部位都变得饱满,胀满,多汁。他怎么可以对她这样步步紧逼的诱惑无动于衷呢? 她又伸出两只胳膊,围在他的脖颈后,然后把腿放在他腿上,像只考拉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用她的身体摩擦他的身体,又骑坐在他身上,用胸口对着他眼前晃悠着。 谭啸龙忍不住伸手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拉,把她浑身上下行云流水地抚弄了一番。她柔软馨香的身体马上像吸住了他一样,他挣不脱了。她在他耳边发出了令他头皮发麻下身充血的声音,还把手指一下子插进他的头发里,让他浑身过电一样;她的嘴唇还在他下颌边缘时有时无地触碰着。看来她真是急了,使出了浑身解数招招对准他的弱点,但他是真不能—— “不行不行,再等两天吧。”谭啸龙留恋地把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