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楼越调皮地对谭啸龙眨眨眼。 她现在越来越放松了,谭啸龙很欣慰,咧嘴无声地笑开了,笑着笑着,他心里有些诚惶诚恐起来:她现在真是看得起他谭啸龙。他得不辜负她的信任,马上展现真正的实力,办点大事给她瞧瞧。 楼越的父母从未听过女儿嘴里说出如此不理性且张狂得不符合阅历的话。他们面面相觑,确信他们假如在这个节骨眼,不及时大力干预,这女儿就要砸他们手里。一个再过几年就奔四的离婚女人,就算找,恐怕只能找个有孩子的小老头了。 父亲连忙说:“不管怎么样,你先别急着办离婚,占彪这个错误当然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也不可能让我女儿就这么怂,这个我们肯定要拿捏住他,对吧?一定要他深刻反省,好好反思,然后我们再从长计议。我已经跟你公婆讨论过了,他们表态了,说肯定要给你做出补偿,只要你不离婚,他们说要把他们那套湖滨的房子过户给你。” “行了,别说了,”楼越哭笑不得地说:“那你还是通知他们,叫他们赶紧把房子卖了,把占彪的小三给稳住。她都去举报他了,这船我还是不坐了,赶紧跳了为好。” “啊?”母亲发出一声惊呼:“举报?!” “不说了,我要过隧道了,挂了。” 楼越挂了电话,惬意地跟着车内音响的音乐哼起了歌。 她在和父母的交锋中从未像今天这么占上风,她是举重若轻,畅快淋漓,游刃有余啊。他们的感受忽然就不再是她考虑的问题了。楼越看向谭啸龙,心想,也许是她的错觉,也许是他给的底气。父母绝对想象不到自己的女儿会和谭啸龙这样的人在一起,她想到,这也就是谭啸龙对自己而言最大的魅力之一。每次她和他在一起纵情欢爱的时候,都感觉到从里到外似乎有一种奔轶绝尘无所畏惧的自由迸发出来,似乎每一次都是她对过去的狠狠背叛,对过去那个总觉得要做正确的事、做好女儿的自己的背叛。 她把音响的音量调大,跟着音乐放声唱起来。 谭啸龙把车慢慢停在收费路口,交了过路费,接着开车。他问:“过瘾了?” “还行吧,我也没说什么要紧的事情,”楼越看着窗外:“这么快就到新海了?我都没注意。” “那什么是要紧的事情?”谭啸龙有些得意地说:“我车开得是不是又快又稳。” “要紧的事儿就是你啊!他们下次再把我逼急了,我就要跟他们隆重介绍一下我的男朋友了。呵呵!” 谭啸龙笑了,有些无奈地说:“我是你的杀手锏啊,逼急了才能用。” 楼越刚回到办公室,把一堆材料放下,准备再下楼跟着谭啸龙的车回家。 分管教学的院长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