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力的试图从地上坐起,了刚刚那群人不知道给他为了什么东西,他的腿用不上一丝力气,这样做也只是徒劳者。 他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测,他一直被蒙着眼睛,不过他能听见,这似乎已经不在京市了,或者说,他已经不在国内了,他不敢轻举妄动,直到那人出现。 “哐”的一声,透过那层黑色的布,灯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一下一下,声音沉重,似乎像是拐杖敲在地上的声音。 “你们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将人绑来的,都给我解开,将宋先生扶到沙发上去,我同他慢慢聊。”这声音不急不缓,但一点也不像有歉意的样子。 那群人接收到指令,将他扶到沙发上,不过这是说起扶,倒不如说是扔,他这一天被带上飞机折腾了一天,滴水滴米未尽又被为了药,想反抗也反抗不得。 他想那是他整个人生中,最狼狈,最不堪回首的一段日子。 黑色的布条被人从脸上扯下,粗糙的布料滑的他生疼。 周围一片漆黑,即使打了灯依旧,四周的墙被围得严严实实,这里打造的似乎不想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更像是被包裹在一个黑色的正方体盒子里。 顾崇拄着拐杖笑着看他,那个笑他怎么形容呢,像是被某些恶心的液体缠绕着脖子,令人觉得黏腻,窒息。 “放我出去!”宋慕清当时脑子里只剩下逃离,他的本能反应就是他会被困在这里。 果不其然他一个人被留在了那里。 顾崇阴仄仄的捏着他的脖子,表情有些狰狞,他第一次觉得原来上位者的心里是这样卑劣,而这黑色的房子,仿佛就是他肮脏心里的宣泄。 “宋先生,这间房子必须得留住一个人,是你呢?若今天留住的不是你,恐怕就是那个不理世事的小孩子了,你姐姐恐怕也会受不住吧……” “你别动苗苗!”他试图反抗,但微不足道,像是一只蚂蚁在试图挑战大象,只要一不小心,稍稍一用力,便会被踩死在脚下。 “苗苗啊”顾崇甩开宋慕清的脖子,叹了口气。像是真的在为一个孩子的幼小生命在感到遗憾,此刻虚伪的面容在宋慕清眼里像是一直巨大的恶魔。 “可怜的孩子,要怪只能你看上的人是顾祁之。”顾崇摇了摇头,将身后身手中的手帕接过,擦了擦那只刚刚擦点捏断宋慕清脖颈的手。 他擦拭的非常干净,几乎是一只手指一只手指的擦过,伪善的人,总是认为擦擦手指就能抹掉他所犯下的所有罪过。 “顾祁之不会放过你的”宋慕清被松开喉咙,疯狂的咳着,摄取着空气,话语从牙缝中挤出。 顾崇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