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跃:“......哎。” 时隔一晚,祁跃终于懂了那句“认真看”的含金量。 他心情复杂地搀着简浔舟起身,语重心长:“大哥你也太信任我了吧。” “我就看了那么一会儿,一会儿会儿,学了一丁点皮毛,哪比得上老师博大精深呢。” “博大精深都是留给腿部受到重创,或截肢后适应假肢的病人。” 简浔舟:“你觉得我需要么。”……好吧,那确实不需要。 道理他都懂,但是有一点。 为什么今天的大哥感觉比昨天又虚弱好多啊? 昨天看着不走得挺轻松顺畅的吗? 为什么只是休息了一夜,今天又不太行了,好像不搂着他靠着他都没办法站稳。 “大哥。”他被简浔舟倚着脑袋,都不敢随便转动脖子。 简浔舟:“嗯。” 祁跃:“你有没有觉得你的腿阴晴不定,时好时坏?” 简浔舟:“没有。” 祁跃苦恼:“可是昨天我看你走得很好啊,后面都不用老师扶了,怎么今天又不行了呢。” 祁跃:“特指你的腿,没有内涵其他地方的意思哈。” 简浔舟:“......” 简浔舟:“嫌累可以直说。”祁跃:“?” 祁跃:“我惶恐了大哥!我没有嫌累绝对没有,我就是,就是......” 就是有点不耐受了。 大哥靠他好近好近啊。 而且累时呼吸会变得重些,就落在他耳边,带着热气。 听得他整个人直接抵抗力下降。 好像心率都不太正常了。 简浔舟:“就是什么。” ......声音还这么好听。 祁跃冒泡泡了,说话忘了经过大脑:“就是感觉不太对劲,大哥,你是不是在故意吃我豆腐啊。” 说完,整个病房都安静了。 好一会儿,祁跃听见大哥语气不明地发问:“你觉得这是在吃你豆腐?” 祁跃很想big胆地点头。 但是他没有点头的机会了。 下颌被虎口贴着捏住,他的脸被掰向一侧,灼热的亲吻毫无预兆落下来,堵住他的呼吸。 祁跃没有反应的时间,只来得及用指尖勾住对方袖扣,而对方已经强势急切叩开他的齿关,一再深入。 简浔舟亲得半点不客气,越来越带一丝难以自持的粗暴。 唇瓣重重辗转碾过,偶尔发现溢出嘴角的喘气声,也被他全吞了下去。 祁跃大脑被抽空了。 两耳嗡鸣,从尾椎往上到腰际到后背软成一团,麻成一片。 可惦记着千万不能让大哥摔倒,硬是强撑着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