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琼凛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那么吵。”伊斯梅尔扶额,在心底估摸着后面几天假期一定要让怀斯亚好好待着,不然柏西可算是白休假了。 …… 晚上回到塞西尔,伊斯梅尔便将这些幻冥花交给了查尔斯去养着。内菲尔才被他按头休假,自然不好再交给他研究——但幻冥花早年有入药历史,想来内菲尔也会很感兴趣。 但伊斯梅尔留了一朵,也就是一开始让他感知到系统存在的那一朵。他躺在床上拿着那朵幻冥端详,而兰诺德就在身侧用星脑处理军务。 “还在看,有头绪了吗,声声?” 兰诺德问着,关闭星脑,都是一些细微的事情,很快便处理完了。 伊斯梅尔盯着那幻冥花缓缓摇头,“没有。那一抹气息消失了。” “是类似信息素的东西吗?”兰诺德又问。伊斯梅尔对其描述玄之又玄,他也很好奇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不,信息素很容易被捕捉到。这不一样,我总感觉它好像从我身边掠过,便就消失不见。”伊斯梅尔说着,打了个呵欠。似乎是倦了。 不过说完,伊斯梅尔就又撑起眼皮开始沉浸式赏花,将做完工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雌君忘在了脑后,直到被冷落的雌君默默开口幽怨道: “声声好像很喜欢那个系统。” “你说……十一年前在银女星的树林,就是因为它的离开而哭的。” “不过,既然声声很在意。我们就去找到它,好不好?” 伊斯梅尔躺在床头,早已经眯着眼睛开始小憩,只是点了点头以作回应。 见他如此,方才还一副幽怨模样的雌虫已经换上了温柔而包容的笑意,将床上的伊斯梅尔捞到了自己怀里,又伸手将伊斯梅尔手中的花朵抽出,插放在一侧的花瓶中。 “我们去洗澡吧?声声。” 话中有话,伊斯梅尔还没应声便感身子一个失重被对方打横抱起,直奔浴室。 伊斯梅尔方才看花时就已经困得紧,此时窝在雌虫的怀抱里也是感觉睡意越来越浓,隐隐有睁不开眼的架势。 直到浴池内放好了热水,兰诺德手法熟练地扒掉了伊斯梅尔浑身上下的衣物,突如其来的冷气才让雄虫醒过神来,他被兰诺德扶着坐进了浴池中。 “唔……” 刚被扰了清梦的雄虫不悦地哼了两声动了动身子,便被雌虫护在怀里小心地哄着:“声声睡,我来帮声声洗。” 这一声接一声地哄着,伊斯梅尔才勉强配合地张开双臂搭在浴池自带控温的大理石围边上,让雌虫随意清洗身子。先前兰诺德对他的身体展现出了极大的兴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