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脑地说了一句,“这样也好,也幸好不是你要做皇帝。” 诚然,晏云澈其实不缺能力,如果能做皇帝,未来也一定是个好皇帝。 但他之所以说这句话,也只有他俩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如果晏云澈做了皇帝,就代表着,他们之间的鸿沟会越来越大。 祁秋年不可能会接受晏云澈有后宫,而朝臣,也不会接受一个男皇后。 晏云澈没说什么,只揉了揉祁秋年又歪歪扭扭挽上的发髻,“怎么不见你用发簪?” 祁秋年眉毛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这不是没有人给我束发,我自己不太会用发簪啊,而且,那发簪是玉质结构的,万一不小心摔碎了,我不得心疼?” 能听到自己送出去的礼物被珍视,没有人不会折服在这样的温柔里。 “我帮你束发?” “现在?” “就现在。” 好熟悉的对话。 祁秋年也偷得半日闲,坐到镜子前,让晏云澈给他挽上发髻,簪上了那根碧玉簪。 话又说回来。 祁秋年这几天翻阅典籍,典籍里肯定也有别的内容,知晓了男子赠发簪的意义。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这是古人含蓄地表达爱意的方式。 可是他朝着镜子里看了看,结发? 他跟晏云澈这个光头结什么发? “话说,你还俗之后,会蓄发吗?”似乎又是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晏云澈嘴角挂着浅笑,“自然是要蓄发的。” 祁秋年哦了一声,然后看着镜子里的晏云澈,突然有些手痒,“我,那什么,我可以,嗯,摸一下你的头吗?” 这对古代人来说,是十分不礼貌的。 但他就是好奇。 男子剃光头,如果要一直保持,就必须隔天就剃,就跟胡子似的。 之前在皇家寺院,还有很多小和尚,小沙弥,头发其实都有薄薄的一层青茬呢。 可是晏云澈的脑袋,永远都是光溜溜的,看得出来,晏云澈也是很在意自己形象的了。 晏云澈也被他这问题给问得一愣,随后便在祁秋年面前蹲下,“仅此一次。” 祁秋年:“嘻嘻。” 快速伸出自己恶魔般的双手,快速在晏云澈头上摸了一把。 手感还挺好。 不过他这就不服了,“你老是摸我脑袋,为什么我只能摸这一次?” 晏云澈,“等还俗吧。” 佛教里,摸出家人的头,不太合适。 祁秋年理解,“还是赶紧忙去吧,陛下也真是的,这么短的时间,要我们完善内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