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秋年之前在心里念过的一句诗: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祁秋年又傻笑出声,“行行行,都听你的,那我叫你什么?云澈?阿澈?” 过了好一会儿,晏云澈才嗯了一声。 祁秋年:“嗯?阿澈?” “嗯。” 祁秋年:“嘿嘿,阿澈。” “你是真喝多了。”从前他也不是没见过祁秋年喝多,但也没有像如今这般失态的。 傻乎乎的,也傻得可爱。 “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祁秋年乖乖巧巧的,任由晏云澈将他扶起来,一步一个脚印的扶着他走到窗边。 正当晏云澈准备放下祁秋年的时候,祁秋年却拉着晏云澈,一起倒在了软床上。 祁秋年吧唧一口,亲在了晏云澈的脸上,“怎么办?忍不住又想轻薄佛子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却落在了晏云澈的薄唇上,似乎像尝一尝,那张薄唇到底是什么味道。 晏云澈的额角跳得厉害,这会儿他都要怀疑祁秋年是装醉了。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应当是小厨房送醒酒汤来了。 他们现在的姿势,属实不适合让外人瞧见,晏云澈想起身,一时不察,却被祁秋年翻身,压在了身下。 喝过酒的人,要么软绵无力,要么力大如牛,显然祁秋年属于第二种。 晏云澈的眼睫轻颤,“送醒酒汤的人来了。” 这话,说得好像是如果没人过来,是不是就可以做点别的? 祁秋年低笑了一声,他骑在晏云澈的身上,也不做什么,只定定的看着他好一会儿,直到听见敲门声,才翻身下来。 酒精确实会让人变得更大胆一些,但祁秋年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 虽然他很想扑过去就给晏云澈一顿么么哒。 但,不可以。 若是一晌贪欢,哦不,只是亲一口的话,都不能算得上是一晌贪欢,只能算逾矩。 他知晓,再逾矩,晏云澈又该自责自困自我反省了。 他又怎么忍心呢? 晏云澈松了一口气,“我去给你端醒酒汤,喝完便睡一觉吧。” “好。”祁秋年现在乖了。 一碗醒酒汤,并不好喝,却是晏云澈亲自端过来,还吹凉了再送到他面前的。 吨吨吨,几口下肚。 “今日我便先回去了,你好生休息,” “阿澈。”祁秋年叫了他一声,却也不说话,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晏云澈莞尔,又rua了他脑袋一把,这才转身离去。 祁秋年一觉睡到第二天天微微亮,而且还不是自然醒的,是被大源叫起来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