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总归是要赚钱的,他还有那么多员工要养活呢。 书写用纸是日常用品,可以便宜利民,但画纸不是。 “祁侯不愧是生意人。” 祁秋年顺杆往上爬,“但不知道本侯有没有幸让佛子再帮我画一幅画呢?” 晏云澈目光略显无奈,“侯爷想要什么画?” 他从小便无特殊喜好,只有绘画一道上,确实用了几分心思。 往常有什么好东西,祁秋年这个小侯爷都处处想着他,无论是什么新鲜玩意儿,他这里必然都会有一份。 而他似乎好像没给过他回馈,只是要一幅画罢了,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祁秋年琢磨了一下,“要不然你给我画一幅人像画吧?” 晏云澈画过的人像画极少,多为风景实物或者小动物。 毕竟在这个时代,给对方画人像的,除了专门做这个行当的画师,替那些闺阁女儿或是青少年画相亲图册的,或是亲人之间,彼此画一画算正常。 除此之外,极少有给对方画人像画的。 通常的理论上讲,似乎有些僭越,或是不礼貌。 祁秋年见他沉默,又似乎从他的眼睛里窥见了陌生的信息。 “怎么?人像画是不是不方便?” 晏云澈莞尔,“侯爷都开口了,那自然是方便的,不过这人像画,你得多等一些时日了。” 人像不比景物动物,景物动物,他可以信手拈来,但人物想要画出神韵,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在特定的时间,来一场特定的灵感。 这也是为什么他很少画人像的原因。 祁秋年当然不会催他,“那你就放心画吧,什么时候画好了,什么时候再给我。” 顿了顿,他又道:“对了,你那一张照片还在我密室里挂着呢。” 这挂了得有小半年了。 不过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提这件事情,不知道是忘了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或许也是今天气氛到位了,话题也正合适,祁秋年便顺口提了一嘴。 晏云澈想了想,“那便下次,我给你送人像画的时候,你再把照片给我吧。” 祁秋年说了声好。 旁边的小承安支棱着脑袋过来,“兄长,我也想要人像画,我就记得小时候你每年只能回来一次,给我和母妃画过一张画像,我都没有单独的画像。” 晏云澈目光柔和,说了声好,出家人,也非断情绝爱,他那时也会思念母妃与胞弟。 晏承安在他们面前似乎一直都很孩子气,听他哥答应了,他就风风火火地说要去找一张特别的画纸。 祁秋年调侃他,“怎么?小殿下觉得我这十二花神的画纸不够画出你的风姿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