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地名,都十分地相似。 比如说这洛阳,大晋也有洛阳这么一个地方,可是并没有这么一个典故。 祁秋年挠了挠脑壳儿,“反正,我长大的地方有个洛阳,这洛阳纸贵,我也是听老人说的。” 晏云澈也不拆穿他,但他知晓,这人的来历,绝对远不止是海外。 他岔开话题,“学堂的事儿,你想到办法了吗?近日市井已经有了议论声了。” 祁秋年的工厂盖了一间学堂,免费给工人们的子女上学,其中就有一个技术工,原本就是京城人士,前几日刚好轮休,回家与邻居闲聊的时候,把这事情给说了出去。 这明明是员工福利,免费读书,哪有这样的好事,还是亏得小侯爷慷慨大方。 又是大功德一件呀。 可是邻居有个碎嘴子老头儿,转头就出去说祁秋年的学堂里半大男女娃子坐一起识字。 如今这事情还没摆到明面上来,就是些街坊四邻闲聊的谈资。 不过这事儿是按不下去的。 即便是学子们并不在意这么一个不成气候的小学堂,但他仇人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祁秋年心里有数,晏云耀那个狗东西好不容易抓到他能让人攻坚的把柄,不可能不动手,到时候煽动一下热血举子,那事情不就闹大了。 他猜想,晏云澈迟迟没动手,估计是京城还没到学子赶考的高峰期。 他得在这之前,把举子的嘴都给堵住,至少要占大多数。 祁秋年表情微妙地看着晏云澈,“佛子大人,你也学过四书五经的吧?对对子会吗?” 晏云澈虽然是佛子,但也是皇子,寻常的四书五经,不可能落下,这段时间,他还见过晏云澈给晏承安补课,他听了一耳朵,如同天书。 “侯爷莫非要考我?”晏云澈也起了点兴趣。 祁秋年却笑着卖关子不说,“明日有空?跟我去食之禅,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天气逐渐回暖,但是食之禅的生意却迎来了历史新低。 年前刚上任的掌柜陈烨,焦灼得头顶都快秃了,好不容易遇到如此仁善的主家,他刚接手没多久,这生意怎么就差了这么多呢。 生意回落,其实都在祁秋年的意料当中。 刚开业的时候送冰,这些人不说有多么喜欢吃食之禅的菜品,为了冰块都得来消费一点。 等天凉了,不送冰了,但冬季缺乏蔬菜,即便是祁秋年教了大家发豆芽,种豆苗,但品种有限,也不可能天天吃,而蔬菜,不吃又不行。 那些手里不缺钱的,可不就得来食之禅打个牙祭嘛。 也是新鲜,从前听人说吃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