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的哭着。 江瑟箐出来时那个房间正叫进了一个交谈师。 江瑟箐走过去,拍了拍交谈师告诉他:“我进去吧,我是她女儿,好有个慰藉。” 交谈师挑着眉:“你这家属能进吗?看样子你也刚哭完。抢我功劳啊?” 江瑟箐道:“没有,就是想着我是她和父亲唯一的女儿,就像是定情信物那样,给她安慰。” 交谈师没多说什么,拉过她的手就进去。 进到了里面,灯光幽暗了一些,警员的训斥声和陈稚的泪泣声也更大了。 警员见交谈师来了,便主动让座,走的时候还在交谈师耳边说了一句话:“邱茗真,这儿交给你了。我管不了了,这姑娘你带进来的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你问就是了。” 江瑟箐瞥了一眼,走到陈稚身边,拍着她的后背,慢慢安抚着她:“妈妈,是我。” 陈稚一看是女儿来了,哭得更大声了。陈稚转过椅子,猛扑江瑟箐,把她狠狠抱在怀里,像是不让她走似的。 江瑟箐抱着陈稚,轻声道:“妈妈,配合调查。调查完后该办后事,还有爸爸留给你的遗书。” 8.回家 陈稚恢复心态后接受调查完已经傍晚七点了,透过警局的玻璃看着窗外,几层薄雾似的轻纱从落阳间无序地飘过,远去。 夏日的阳光总是会为某个人停留很久,就算天色已经想说告别的话语时,太阳都依旧默默挂在天上,久久不肯离去。 陈稚从何慎彬那里拿回了江朴的遗书,是刚打印的a4纸。 遗书的内容大约是分割财产和遗言,陈稚看完已然泪目。(遗书内容见作话) 何慎彬看着江瑟箐和陈稚母女俩陆续从审问室里出来,朝她们走过去,询问道:“饿了吗?我们这有盒饭,给你们凑合凑合。” 江瑟箐算识相,拉过陈稚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警局,向着后面的何慎彬大声道:“不了,我们回家吃。” 出了警局,江瑟箐才发现,原来柯仪已经早早等在这了,夏天的晚风确实凉,吹得柯仪有些打哆嗦。 门口也有警车接送她们回咖啡厅开车。 上了车,陈稚又哭个没完,依偎在江瑟箐怀里,渐渐地睡着了。哭了整天,陈稚的眼角已有些肿,虽然已经深眠,但是还有些泪水慢慢地从眼尾落下。 江瑟箐路上在想,往后该怎么面对没有父亲的家庭,没有丈夫的陈稚,没有整整齐齐一家三口的别野。别野还是别野,但她已经没有家了。 陈稚招呼开车的警官带他们到火葬场,毕竟江朴就剩个骨架还留着做什么?且还缺胳膊少腿,不如火化了好带回家里祠堂安放。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