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林琅放下笔,又从抽屉拿出三封鼓鼓嬢嬢的信放到桌角,“三哥去寄信时,帮我一起寄出去,再帮我看看爷爷他们有没有给我回信。” “好,”闻昭非点头,他收起信放到他的随身背包里,再走去帮林琅把衣服取来,他牵住林琅的手出客卧,再从堂屋后门拐出来。 浴房里,闻昭非已经提前提了热水进来了。 “我在后院劈柴,水不够就喊我,”闻昭非帮林琅解开一边的辫子就要转身出去。 “好,”林琅应声后,蹦起来在闻昭非的下巴亲一下表示感激,再转回去开始解衣服。 林琅新到一个地方都不太有安全感,闻昭非在门口附近守着,她才能安心洗头洗澡。 闻昭非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继续走出去,将门带上。林琅洗了头洗了澡,闻昭非也将之后一星期用的木柴劈好了。 林琅出来后,闻昭非提着备用水到浴房里同样洗头洗澡,再顺便把衣服洗了。 稍后,闻昭非端着给林琅的药和蜂蜜水回房来。林琅已经换到炕床侧的窗前,一边继续吹风晾头发,一边看书。 “你回来啦,”林琅放下书看来,又再皱起鼻子,“喝了这碗,再喝一次就不用喝了,对吗?” 这么简单的算术题,林琅不可能搞混,但她依旧每天要数几次自己剩余喝药的次数。 “只这碗喝完就不用喝了,杨叔就给了五包药,明天早饭后,我们去给师母把把脉,就能开始吃师母配给你的新药丸了。” 杨靖大概能猜到林琅有多怕喝这个药,那天傍晚开方拿药时,就给林琅把那天也算上了,当然,他这样做的前提是对林琅的身体不会有影响。 “啊,真的吗?太好啦!”林琅丢开书本就扑进闻昭非的怀里,又高兴又委屈,“我不是怕喝药,是它真的好难喝……” 这些日子身体好了不少,林琅不仅嗅觉灵敏了,味觉也同样有提升,每次喝药都觉得它更苦涩,更酸臭了。 “我知道,”闻昭非心疼地抱住人,他是医生自然清楚林琅的药有多难喝,“以后不会让你再喝这样的药了。” 这边的西药和中药一样稀缺,他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杨靖开出药方的西药替代品,才委屈林琅喝了这么久。 “我也努力不要再生病了,”林琅应着话,继续在闻昭非怀里蓄足勇气,再一口气将最后的这碗中药喝下去。 又继续灌下蜂蜜水,林琅皱着脸蜷进闻昭非怀里,又很快被抬起脸,闻昭非的吻落到她又苦又甜唇上,再温柔又不容拒绝得闯进来。 闻昭非最开始这样做就只是心疼,但在林琅给了回应后,就难以控制自己。 不知多久后,林琅睁开水光弥漫的双眸,她揽在闻昭非脖颈上的手愈发没了力气,她感觉有一团火在疯狂席卷她和闻昭非的理智。 “三哥,我们……” “佩佩不怕,”闻昭非的手稍稍一带林琅的衣领,藏起惊鸿一瞥的风景,他放开对林琅的禁锢,哑着请求道:“喊我的名字好吗?” “昭、昭非……”林琅迟疑了又迟疑才喊出口,不知为何,这样喊闻昭非的名字比他们眼下难解难分的姿势,还要让她害羞。 “乖,”闻昭非低头在林琅的眉心轻轻一吻,他伸手将林琅身上衣服不小心扯开的扣子全数扣回去,再抱着林琅坐起来。 窗外的天光已经被完全吞没,闻昭非心下微微懊悔自己的失控,或可能吓到林琅了。 林琅捏了捏自己的衣服扣子,又伸手去将闻昭非的手重新牵回来握紧了,“没有……那个什么东西吗?” 林琅不确定这个年代有没有安全套,她以前就没想过自己可能需要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但她眼下只是不适合生孩子,没有要拒绝更进一步亲密的意思。 “什么?”闻昭非从自己的思绪里回神,没能立刻理解林琅在问什么。 林琅深吸口气,看着闻昭非的眼睛道:“就是能做.爱,但不用担心怀宝宝的东西,有吗?做.爱就是洞房的意思。” 林琅也不确定做.爱这个词是什么时候有的,但闻昭非肯定能明白洞房的意思。 闻昭非已经不担心自己吓到林琅了,林琅知识面广,她懂得的可能不比是医生的他少,点了点头,“有,但要从市医院或省城医院买,我去想办法。” “哦,”林琅轻轻应一声,再双手捂住脸,迟来的害羞又继续要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