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行李,陈佳弥打开另一个房间的门打量了一番。 忽然觉得闲置一个房间很可惜,于是征求蒋柏图的意见说:“leo,要不找个租客,这样我不但有个伴,还可以收租金当生活费。” 蒋柏图显然不差多给她点生活费,但他并没有反对,准她自己做决定,又说:“不过,找租客千万要看好对方的人品,别让对方影响了你生活质量。” 陈佳弥乖乖应下了。 蒋柏图留下住了一晚,夜里他把陈佳弥压在身下,亲吻她的时候忽然说:“sweety,以后在学校别跟那些男的走太近,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陈佳弥笑着推开他,戏谑地看着他问:“那你呢?也不是好东西吗?” “我除外。”蒋柏图自顾自轻笑一下,又问,“记住了没?” “记住了。”陈佳弥很上道地配合他,“除了蒋柏图,天下的男人都是大坏蛋。” 她说完忍不住笑,蒋柏图也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却刻意板起脸唬人:“这是正经事情,你笑什么笑?” 陈佳弥连忙紧紧抿住唇,清丽眼眸望着眼前人,他有些无措的样子让她莫名心软。 她察觉蒋柏图与她离开深圳前的心情有点相似,或多或少地有些分离焦虑,于是深吻安抚他,并在他耳边一遍遍地说“我爱你”。 几乎折腾了一整夜,陈佳弥搞不清楚这一夜做了多少次,只知道第二天闹钟响起时,她腰酸腿软,困得睁不开眼。 蒋柏图醒来却依然精神抖擞! 陈佳弥愤愤不平地看着他,诘问:“忙了一晚上,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累!” 蒋柏图有点自得,笑着翻身压住她,大言不惭道:“再来几次都可以。” 香港人身体素质普遍好,且长寿,人均寿命世界第一。 但没想到身体素质好到这地步。 陈佳弥用尽力气推人,推不动,于是半笑半恼地叫道:“变态香港人!” 这样没有营养但快乐地玩闹,浪费了不少时间,所以起床后时间有点紧迫。 陈佳弥不敢再耽搁,迅速洗漱完就准备出门。 她的住所离学校原本步行即刻到达,但出门有点晚,步行大概要迟到,于是决定打车走。 蒋柏图就近给她买了份早餐,跟着坐上了车,说送她去上学。 “leo,你等下就回深圳了是吗?”车子开动,陈佳弥把背包放在腿上,几分不舍地看蒋柏图。 “嗯,已经申请了航线。”蒋柏图把三明治和热咖啡递到陈佳弥手边,“先吃点东西吧。” 陈佳弥接过来,先嘬一口咖啡,转头看车窗外,悉尼的七月有点冷,薄薄的阳光照不穿这玻璃似的,在车里感觉不到暖意。 “leo,你什么时候有空来看我?”不等人回答,陈佳弥把咖啡递到蒋柏图眼前,“你也什么都没吃,先喝点热的。” 蒋柏图接过喝几口,一边思索着说:“我答应你,一个月至少来看你一次。” 一个月见一次,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陈佳弥点点头,蒋柏图把咖啡递还给她,目光指车窗外,外边已经是学校边的路段,“到学校了。” 就是在这样空气清新的早晨,她穿着蒋柏图送的第一件风衣,提着蒋柏图为她买的早餐,背上背包潇洒地告别蒋柏图,径直走进象征着青春的校园。 蒋柏图没有立刻离开,他坐在车里目送她,看她孤身一人,忽地红了眼眶。 他颇有一种老父亲送女儿上学的悲悯,担心她照顾不好自己,担心她受人欺负,担心她自己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太孤单。 直到陈佳弥的身影消失不见,蒋柏图才让司机开车。他心里空落落的,路上给陈佳弥发了条消息,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 陈佳弥很快回复,用语音回复的,声音里几分调皮,带着笑说:“知道啦爹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