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药劲儿倒是真不用担心,当时程以沫就是程相儒好一会才叫醒的。 “没错!”程志风扛着杨虎,大咧咧地往外走。程相儒赶紧跟了上去,并在心中暗暗猜测程志风要做什么。 杨虎家的看门狗这时摇着尾巴凑了过来,一个劲儿冲程志风摇尾乞怜。 “看你可怜,再赏你一颗吧。这是最后一颗,可不许再要了。”程志风说着,将一颗绿色团子丢了出去。 那只已经彻底被收买了的看门狗,激动地甩着舌头去追那颗滚远的绿色团子了,对于大门有谁进谁出,漠不关心。 “走!”程志风拉开院门门栓,大迈步走了出去…… 数小时后,天色亮了起来。 公鸡一声声打鸣,将程家村吵醒。 一夜静谧的村庄,渐渐开始忙碌起来。 袅袅炊烟驱散人们的睡意,人们三三两两走出家门,出现在村道上。 在村口的那条土路上,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一起。他们交头接耳,低声讨论着眼前景象,许久都没人敢上前。 在包围圈中央,一个光不出溜的男子,呈“大”字趴在地上。 他双手双脚都被粗绳绑得结实,而粗绳的另一端,则系在四根深深插进地下的木桩上。 在他的背上,有马克笔歪歪扭扭地写着一竖列字:开门大吉。 字的下面是一个箭头,直指那两片肥肉之间的隐秘门户。 而在他腰部,横着一根带秧带土的胡萝卜,宛若开门的钥匙。 “该不会是死了吧?要不要报警?” “这人是谁啊?谁这么残忍?” 有人好奇并胆大,凑近了去看,正犹豫要不要将地上那人的脸翻过来,地上那人竟然动了动,惊得人群一阵骚动。 “大虎子?” “天呐!怎么会是他?” 杨虎迷迷糊糊地醒来,想要起身,却发现手脚被绑,根本动不了。他连打了几个喷嚏,一阵咳嗽,喷得满地尘土飞扬,沾得他满脸都是。 他忽然感觉浑身发冷,忍不住全身颤抖。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到无数双腿,再往上则是无数双眼。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努力挣扎,却毫无用处,若不是有自已的跟班跑来帮他割断绳子,为他遮住身子,他还不知道要继续保持这羞耻的造型到何时。 在羞愤交加地怒骂着冲出人群后,明明全身冰冷的杨虎,又感到从头到脚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烫得他快要爆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人间不值得了啊!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程相儒坐在副驾驶默不作声,程志风则一边开着车一边笑呵呵地说着话。 “你不是说那小子是村中一霸吗?那他最在乎的就一定是自已的脸面。毁掉他的脸面和尊严,可比杀了他还让他痛苦。我已经忍不住在想了,他现在应该已经醒了,场面会多有趣……” 程相儒不想附和,也无心打断,他扭头看向窗外,竟开始有些同情起杨虎了。 他,应该恨不能要死了吧? 两人从程家村返程回湘西苗疆,无可避免地要走高速经过蓉城。 而此时蓉城的某间五星级酒店内,一名老者忽然从床上坐起,他明明刚醒,却目光矍铄。 他扭头看向侧边墙面,那上面除了带有暗纹的墙纸,什么都没有,但他许久都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