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小妹妹你怕是没有见过流氓吧?来哥哥给你长长见识!” 说着沉下脸,挥起拳头,装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江娜也配合他,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啊,大流氓,你快住手,我要叫警察叔叔了!” 金叶洲突然闷笑了起来,胸腔一震一震的,整个人压在江娜的身上,江娜推了几下推不动,大叫着:“臭流氓闪开!” 俩人闹着玩,没过一会就纠缠在一起,亲的滋滋作响。 天蒙蒙亮的时候,巷子里有人家开始了洗漱的动静,金叶洲才放开了江娜。 江娜被他一闹腾,累的又睡个回笼觉,金叶洲找了一把生锈的镰刀,磨了磨就将院子里的荒草齐根割了个干净,堆在院子一旁等着太阳出来暴晒,还能做柴火。 以前金奶奶在的时候,院子里都是一尘不染,这人也才走了没多久,这院子就明显的破败了,所谓人走灯灭,人走茶凉,便是这般凄凉的景象吧。 等到江娜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开进了院子。 金叶洲头发湿淋淋的,已经将院子收整好了,自己也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裳。 金叶洲这些日子看着瘦,经过了工地和南市的洗礼,身板结实了许多,若说以前还是个瘦弱的少年模样,现在就有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气概了。 他本身底子白,没有了从南市回来时黝黑,白了一些,呈健康的麦色,鼻子高挺,眼窝深邃,特别有神,和江娜说话的时候,眼角都带着笑,不说话的时候一沉脸,就带着一股子痞气,单单是身高就让人无法忽视。 江娜重新坐上被金叶洲刷洗一番的二八后座,抓着金叶洲的t恤就去了镇上。 今天逢集,因为来的早,人也不算太多,车子花五分钱,寄在了南街,俩人牵着手就去吃早饭。 黑漆漆的煎包炉子前,摊主头也不抬的吆喝着:“肉的一毛钱俩,素的一毛钱仨,看看哪里有空就赶紧坐下!” 江娜本就馋肉,顿时就觉得饥肠辘辘起来。 金叶洲看着江娜馋的不行的样子,就带了几分笑,递过去一块钱:“邓叔,给我装一块钱的,肉的素的都行!” 那肤色黝黑的汉子,抬头一愣,张口就笑骂道:“洲子你这死孩子去哪里了,多长时间没有见着你了。” 手下不停,麻利的将泛着黄焦皮的煎包盛在一个干荷叶上,塞到金叶洲手里,坚持不收钱,连连的摆手让金叶洲别客套。 低着头塞柴火的妇女,胖胖的,相对白净了许多,在围裙上擦了擦上手,有快速的捏着包子:“洲子你这混孩子,来你邓叔邓婶这里吃几个包子,要撒钱,赶紧的别碍事了,过几天建峰就回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