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阴和何姨很快到了隔壁楼栋。 他们来的时候,何姨已经跟何家人打过了电话。 所以他们刚一敲门,何东就连忙出来开了门,请了他们进去。 两口子看着皮肤黑黑,瘦瘦小小的,面相憨厚。见到柳时阴时,也没有因为他年轻而看低他,反而对他很敬畏。 何姨给双方做了介绍。何东夫妻十分上道地喊道:“柳大师。” “寒暄的话就不说了,我们进入正题吧。”柳时阴开门见山地道,“听说你们家最近很倒霉,是怎么个倒霉法?能说一说吗?” 孙雯小心翼翼地道:“大师,你坐,我给你倒杯茶。” 柳时阴谢过了她,然后把目光落到了何东的身上。 何东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有些紧张地道:“事情是这样的,大概一周前,我们从乡下回来后,运气就不怎么好了。我是开烧烤摊的,摊子上也会卖一些海鲜,像生蚝和虾之类的。” “开始营业之前,我们都会先把生蚝和虾收拾干净,虾还会跟其他串一样先串起来。这些东西都是要吃进嘴里的,我们也不敢偷奸耍滑,所以订购的生蚝和虾虽然品质差了一些,但都是活的。” 他们都是当天早上把货拿回来,下午收拾干净,晚上在拿出去卖。从来不留隔夜,也不会买冻虾来糊弄人,怕顾客吃坏了肚子,他们担不起责。 本来就是小本生意,赚点零头,积少成多。 “但最近十分的奇怪。”何东一脸的苦恼,黢黑粗糙的双手紧紧相扣着,“我们订的虾,早上拿回来还是活蹦乱跳,特别有活力的。但一到我们准备收拾的时候,它们就全死了。” “刚开始我们还以为供货商卖了我们有病的虾,但除了我们家外,其他的人买的虾都没有问题。” 有个朋友让何东花点钱,拿虾去做个检测,何东也去了,发现虾本身没有什么问题,至于死亡的原因却也查不出来。 除此之外,还有他们串好的一些肉和菜,也会莫名地掉到地板上,或者说备好的腌料,放在冰柜里都能坏掉。 还有他们的女儿,身上也多了些小伤口。 何东紧握着自己的手,神情非常的沉重:“开始我们以为是孩子在幼儿园被其他孩子欺负了,但是去了幼儿园询问了老师,又看了监控,才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 孙雯把茶递给了柳时阴和何姨。 关于女儿的事情,她照顾得比较多,何东就让她来说。孙雯没上过什么学,普通话说得没那么好,偶尔会夹杂几句方言: “因为我会接一些手工活,所以会在客厅里工作,大部分的时候我就放妮妮在旁边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