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杺指着跪在一旁的野。 连木在一旁连忙解释着:“不是啊!阿妹,他是我的、” 就是啊,大姐!先不论相貌,野这么大年纪,你是怎么看出他是我弟弟的! “哦!”杺满不在乎的对连木应了一声,接着对陈瑞问道: “那你的弟弟呢?” “弟弟外出找木柴去了,还没有回来。” “那个游商告诉你的东西,你还记得多少?” “大致都还记得,但是有一些给忘记了。” “嗯,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这个?”陈瑞迟疑道。 “怎么,你还不愿意!” 杺眯着眼睛,看着陈瑞,眼神中多了一丝危险。 “不是,不是!”陈瑞低着头:“只是我之前是先跟着粟几大人的。” 说着,声音更小的解释道: “他不开口,我也不太敢、不敢弃粟几大人而去啊!” “哼!”杺冷哼一声。却没有再提让陈瑞跟着她的事。 陈瑞一喜,看来粟几能压她一头啊! 哼什么哼!还不是不是干不过粟几! 嘻嘻! 粟几啊!回去之后就送你几罐酱。 哎,这么一说,昨天好像是忘了给粟几拿烧烤酱了! 算了,一会儿回去的时候一起拿吧! 粟几应该不会小心眼到,为这件事情而生气吧! “你弟弟,他知道这些知识?” “这个,其实我弟弟也是,随着粟几大人的。” 陈瑞这么一说,杺的脸完全黑了下来。 这里的氛围更加压抑。 所以人都低着头,不敢看她。 但现在自己狐假虎威,这个疯女人应该也不会直接杀了自己! 之前离去的奴隶,抬着一个长长的木板,木板上摆放着一些食物,走了进来。 奴隶们小心的将木板,放在杺面前的石凳上。 那之前是连木的小姐妹们,坐着的板凳。 现在用来当桌子腿。 不知道这些人是胆大还是胆小? 说她们胆小,居然敢把杺用来当桌子腿的石凳当板凳坐! 说她们胆子大,现在自己的凳子被占了,没有地方坐,只敢唯唯诺诺的低头站在一边,连坑都不敢坑! 陈瑞借着余光瞅了眼,那桌子上的食物。 有一些是陈瑞见过的冀皮兽肉。有一些是没见过的奇形怪状的东西,有荤有素,还有一些果子。 “坐下吧!”杺又说了一遍。 连木席地跪坐在杺的旁边,“好的。” 其他雌性也有样学样的跟着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