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句话是假的。 但她知道汪泽月今晚确实有个杀青宴。 不过不是已经八点多了么? *** 房间里只开了盏昏黄的床头灯,亮度和之前在6319相差无几,场景却大不相同。 “原来还是很紧张的……” 修长的手指在谭轶腹肌上蹭了蹭,扶向后腰又渐渐下滑,这种程度的触碰使躯体战栗得更加鲜明。 他想到谭轶不久前找自己时的模样。 衣衫笔挺,神色自然,眼神利落,语气坚定。 “我能不能为您履行我原本的义务?” 有点可爱。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不知道是好心还是坏心地笑笑,呼出的热气笼罩在谭轶耳朵上。 “我给你准备,还是你自己来。” “嗯……” 谭轶唇瓣翕动,语未成调,半声闷喘先漏了出来。 尾椎为什么会觉得痒? 整个身体仿佛烧了起来,被汪泽月放着手臂的地方也有些难以挪动。也许依然是空调太暖的缘故,他大脑里一团浆糊,并且再一次感到闷热躁动。 但在汪泽月给的这两个选项里,他只好意思选后一个。 谭轶努力平复气息,准备坐起来,却在动身那刻被扯回去。 因为完全没有防备,他被汪泽月压得死死的。 “真自己来?” 汪泽月失笑,又仿佛早就料到,于是把人扯回来又顺便翻了个面。 然后从床头柜抽屉里拿东西,挤在手心,液体沾在常年养尊处优的指尖。 “可我突然不想了。” 谭轶越克制、越紧张、越别扭。 汪泽月就越想变本加厉。 他一直对谭轶窘迫的样子很感兴趣。 汪泽月俯身,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背部留下一串痕迹,同时手毫无保留地下移。 谭轶肩胛骨周围紧实的肌肉瞬间紧绷,线条微微隆起又带着点颤抖。 很好看的画面。 汪泽月又一路向上,直至叼住谭轶颈侧薄薄的皮肉。 ……呼吸贴得太近了。 好热。 好痒。 谭轶难以自制地张了张嘴,泄出一声极短的闷哼,但很快抿紧了薄唇。 汪泽月对他的小动作心知肚明。 没关系,反正之后会打开的。 因为疼痛和不适,对方前额冒了点汗,把他手指绞得很紧,连带着大腿根的肌肉也不自觉紧绷。 谭轶下巴磨着床单,在汪泽月咬过来时下意识仰起头,想躲避颈侧那种滚烫而陌生的舒适感。 但后一刻又像是回了神,复将脆弱的部位往汪泽月那边送了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