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雨他就不怕,他怕打雷闪电。 傅屿唯摸摸他的脑袋:“爹地陪着宝宝,睡吧。” 谢乐宁:“嗯!” 把谢乐宁哄睡之后,傅屿唯并未躺下,而是起身披了件外袍下了床,走到窗户边坐下,外面的雨未见渐小,能听到水珠砸在青砖上的声响。 雨后放晴,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撒了进来,笼罩在窗户边坐着之人身上。 谢乐宁睡前喝了两杯水,迷迷糊糊醒过来,下意识道:“爹地,宝宝想尿尿。” 傅屿唯从椅子上起身走了过来,虽是一夜未睡,那张脸蛋依旧清丽无双,只神色带了点倦意。 谢乐宁爬坐起来,这才发现傅屿唯不在床上,“咦?娘亲你怎么起这么早呀?” 傅屿唯哪里是起得早,他坐在窗户边听了场夜雨,一宿没睡。 因为不确定性,若是像先前那般,睡醒之后再次睁眼,二人回去了。 他都不敢想谢灼凌该难受成什么样? 好在雨过放晴,今日如旧。 傅屿唯给谢乐宁穿好衣裳后,抱着他出了卧房,下了场大雨,空中都透着寒。 谢乐宁怕冷,搂着傅屿唯的脖子,“娘亲,怎么出太阳了,还这么冷呀。” 傅屿唯:“都十一月了。” 下人扫撒院子,搬花盆,小厨房正在准备早膳,见他们出来,忙打招呼,开始准备洗漱器具。 傅屿唯带着谢乐宁上完茅房后,回来给他刷牙洗脸,“宝宝,自己玩会,早膳不必叫娘亲了,娘亲补个觉。” 谢乐宁睡了一觉活力满满:“嗯!” 下了一夜的雨,小家伙要去看他的雀和鸭。 傅屿唯一宿没睡,头挨枕头很快就睡了过去。 — 谢乐宁:“娘亲还没醒吗?” 到晌午了。 “回小少爷,夫人还没醒。” 谢乐宁拿着将军府送过来的信,“爹爹还等着娘亲回信呢。” 小家伙哒哒哒跑了进去,傅屿唯听到动静,懒懒地侧过身子,“宝宝怎么了?” 谢乐宁:“爹爹来信啦。” 傅屿唯坐了起来,接过谢乐宁手中的信封打开,从中将纸取出,上面的墨迹已经干了。 谢灼凌的字和他现代的字一样,颇为大气,下笔极重,龙飞凤舞。 纸上就一句话:昨夜大雨,卿卿睡的可还好? 傅屿唯轻笑一声。 谢乐宁好奇:“爹爹说什么呢?” 傅屿唯笑道:“你爹这是把信当微信发了。” 谢乐宁接过信放在眼前,一个字都看不懂,因为小家伙还不识字。 “你爹爹问昨晚睡的如何?” 傅屿唯起身穿上衣裳。 谢乐宁催促道:“宝宝睡的挺好的呀,娘亲快给爹爹回信吧。” 父子俩去了书房,案台上笔墨纸砚都有,傅屿唯先研墨。 “宝宝要和爹爹说什么?” 谢乐宁趴在案台上:“告诉爹爹,宝宝昨晚睡的挺好的!” 小家伙话匣子打开,然后说到自己夜里做的梦,吃了什么早膳,给雀和鸭喂了食之后又做了什么。 爹爹说了要事无巨细! 傅屿唯写了五页后,终于出声制止:“宝宝,差不多了。” 谢乐宁都说饿了,“娘亲,你快写,写完咱们去吃饭吧。” 傅屿唯:“很快的。” — 谢灼凌派人去送信,昨晚雨下的大,让他心里很不踏实。 成亲事宜很多,他这阵子因为养伤,基本都是长公主操持着,毕竟是世子娶妻,宴请的官员有很多,长公主那边和大将军都核对过,剩下的就是世子自个的好友。 谢灼凌好友虽少,还是写了不少请柬,毕竟大喜的日子,要不是得低调,世子恨不得摆席三天。 回来后,傅屿唯的信也送到了。 谢灼凌摸着信封,迫不及待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