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唯放下筷子,给他斟酒,然后送到他唇边。 谢灼凌:“……” 谢灼凌要气死了,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就没见过这么善变的女人! 然而气死了,世子还是乖乖张嘴把喂过来的酒喝下,“本世子准许你喂了吗?” 傅屿唯眨眨眼:“可世子也没说不准呀?” 又撒娇!多大的人怎么这么会撒娇! 谢灼凌哼了一声。 傅屿唯笑道:“那世子到底准不准许?” 谢灼凌:“……嗯。” 许是觉得自己答应的太快,丢了面子,世子欲盖弥彰补了一句:“这点酒可灌不醉本世子,收起你的小心思。” 傅屿唯跟哄孩子似:“好好好,世子酒量最好了,世子千杯不醉。” 说话间又喂了他一杯,接下来的喂酒都是规规矩矩,却叫谢灼凌愈发不满,只觉得浑身有股邪.火。 傅屿唯很快也发现了他的反常。 谢灼凌皮肤泛红,身子烫.得灼人,眸中幽深野肆。 一看就不正常,并不是醉酒的反应。 倒像是……这酒应当是从公主府拿过来的。 傅屿唯又不是傻子,一想就知是怎么回事了,瞧着那十分激动存在感十足的小灼凌。 “世子,你觉得怎么样?” 谢灼凌这会脑子有些迟钝,那双黑漆漆的眸子紧紧盯着傅屿唯的唇, “渴了。” 傅屿唯察觉到危险,立即起身:“我去给你倒些茶水喝。” 谢灼凌也起身,习武之人就算醉了,动作也是非常迅速。 很快傅屿唯被谢灼凌按在了门上。 傅屿唯偏过头,谢灼凌唇落在他的脸颊,整个人都极是不满,看起来很是不高兴。 “世子乖,这是在外面,别人会看到,我们进屋里再亲,好不好?” 谢灼凌醉的倒没有太厉害,但酒中应当是掺了助兴的药,再加上先前傅屿唯用嘴渡酒撩拨他,才会这般。 傅屿唯柔声哄着谢灼凌,将他牵进了卧房,刚到内室,再次被谢灼凌按在了屏风上。 “……” 傅屿唯伸手贴在了谢灼凌的唇,阻挡了他亲过来,“世子,这酒好似不对劲,你身子烫得厉害。” 话先说在前头,省的一会帮了这口是心非的家伙,酒醒了又要冤到他头上了。 谢灼凌:“怎么不对劲?” 清朗的少年音此刻变得又低又哑。 傅屿唯:“看世子的反应好像是酒里下药了。” 谢灼凌:“……” 傅屿唯:“约莫是催.情的。” 谢灼凌神色总算是清明几分,气恼道:“是母亲。” 傅屿唯故作惊讶,演技炉火纯青:“长公主为何要这样做?” 谢灼凌瞪了他一眼。 还能是为何?自然想让他再次酒后失德! 从前长公主决计不会使这手段,毕竟她自己的儿子她很了解,就算是被下了药,若不是喜欢的,也会发脾气赶走,这样做不仅会弄巧成拙恐怕还会伤了母子情分,但现在不一样了。 傅屿唯不一样,世子如今种种行为都在表明一件事,他在谢灼凌心里很不一般。 既然世子白日里能为了人进宫去太医院要方子,夜里又巴巴赶回来,长公主自然要为他们添一把火。 内室里安静极了,谢灼凌逐渐米且重的呼吸声在此刻很是明显。 傅屿唯见他不言语:“世子?” 谢灼凌残存的一些理智正在做斗争。 傅屿唯都怕他给憋坏了,柔声道:“我帮你吧,世子。” 此举不仅是为了谢灼凌也是为了自己,不然等谢灼凌憋不住了,脱光衣裳两人坦诚相见了,那才真是要尴尬了,直接暴露他装女人。 现在还不是坦诚的好时机。 谢灼凌没吭声,显然是心动了,只是理智在做最后的坚持,那双幽深的眸子窜出的火苗,恨不得把傅屿唯给灼化。 傅屿唯伸手解开绸缎,墨发散开,黑发雪肤,美人如画。 谢灼凌眸瞳又暗了几分。 “世子你先松开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