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地吻上去。 纵使知道她的答案,他依旧没有自信,嫉恨地重咬一口:“我没答应。” 她嘤咛飘出一声。 是愉快的欢慰。 皇帝贴着她的脸,更加卖力,微垂的眸里满是痛楚:“他若来招你,你也不许答应他。” 她微喘的声音里忽地飘出一句:“阿辞似乎很喜欢我呢。” 皇帝发狠地捣鼓,他说:“他只是喜欢,又不爱你,你有我爱,还不够吗?” 她要什么,他都给了。 她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便将朝政全部奉上。 她要自由身不受拘束,他便再未提起纳后之事。 这世上所有能讨好奉承的活,他都为她做尽。究竟还要怎样,她才愿安心待在他身边。 他做着做着就停下来,南姒勾住他吻过去。 她的吻很诱人,轻而易举就让他重振雄风。皇帝得了她的喜,很是愉悦,所有烦恼都抛至九霄云外。 最后结束时,脑海一片空白,他听得她道:“我给你们贺兰家生个孩子吧。” —— 开了春,朝中之事越发繁忙。比起之前,众臣肩上的担子不止重了两倍。 苏相发狠逼着他们布防各地练兵以及贸易往来的事。 像是要一口气将大周几十年内做的事全部压在一起,百年基业所需要的大格局,已经颇显框架。 在府里待了三个月,燕王总算肯出门走动。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他得到相府的书信,责他无所事事不为朝廷分忧。 燕王得到书信后立马就爬起来换衣梳洗,新做的大红袍,招摇爽朗,他蹲在相府门口等。 管家让他进府等,他不肯,进去等就看不到她回府的轿子了。 等啊等,终于盼到。乘着夕阳的金光,她款款而来,一双手纤细柔软扶他起来:“等多久了,也不事先说一声。” 燕王笑嘻嘻,“我刚来,没等多久。” 她转眸扫他一眼,“病好了?” 燕王不自在地摸摸脑袋,“好了。” 她抬步往里走,手中的折子往他怀里一塞,“边关闹事,没个停歇,烦死了。” 燕王屁颠屁颠地跟进去。 待进了屋,侍从摆好酒菜,南姒屏退左右,歪在榻上将最近朝政的事同他细细说。 他耐心听着,偶尔给出几个建议。 她提笔记下来。 燕王喜上眉梢,觉得自己总算还有点用处。 说了好一会话,他替她斟酒,桃花酒温和,暖身子,两杯喝下去,方才觉得穿得太闷,浑身紧得慌。 她俯身为他解开一颗盘扣。 “穿这么多也不知道松松气。” 他痴痴盯着她,视线从她白净的面庞落至衣袖滑落半截的皓腕。 视线一黯。 那里,有皇兄留下的痕迹。 燕王想起皇帝那日说的话,她不愿嫁皇兄,那么,她愿不愿意嫁他呢? 总要问问的。万一她愿意呢? 他不想错过任何机会。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触碰她脸颊右侧几不可见的吻痕,温热的指腹贴着那块肌肤,来回摩挲,像是要将那块红渍擦掉一般。 “我给你当夫婿好不好?” 南姒一愣,正好通灵玉爬上榻,喵呜着朝燕王叫唤。 燕王搂起它,爱怜地摸摸它的脑袋,对南姒道:“我可以入赘,只要你愿意,以后我随你在苏府生活,百年之后,也同你一起入苏家祖坟。” 她脸上恍惚带了点笑意,摇摇头,“小傻瓜。” 燕王抿抿唇,“我不是小傻瓜,我比皇兄更好。” 她笑问:“哪里好?” 他被问倒,数秒后回过神,声音一虚,急急道:“哪里都好。” 对面没了回应,燕王抬眸望过去,见她似乎在想什么,以为有了机会,立马挪步挨近她坐下:“我比他俊朗,比他年轻,而且……” 他一时想不到什么,脑子一乱,脱口而出:“而且我没碰过女人,只要你要我,我就是你一个人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