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十分规矩地交叠,整个姿态相当地安详,“你别看我人还有呼吸,其实已经走了一会了。” 坏了,我应该提前找胡桃定制一副棺材的,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等我下葬了,还能给份提成给我的便宜老爹当养老金。 也算是我尽孝了。 钟离:? (四)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从座谈会跑路。 我看着台下座无虚席的学者们,他们眼中或轻蔑、或不屑、或质疑,我能理解我的年龄给他们带来的震撼和不可置信,但这群人那副撸起袖子就要跟我干架的样子是不是有一点过头了? 此刻我都恨不得掂一掂我手上的枪,看它现在有没有钝,以防万一我得杀出去。 这个时候,一个人拍上了我的肩膀,把我吓得一个激灵蹦起来。 “小年轻别那么紧张,一惊一乍的。”珐露珊站在我的身后,摇了摇头,“我看了你的论文,写得相当不错呀。” 我的笑容很勉强:“珐露珊前辈,您也是过来吵架,呃,参加座谈的吗?” “嗯哼。”珐露珊说,“显而易见。” “我对你论文里面写的,璃月使用这种符文和机关术进行结合的事情挺感兴趣的。” 我想起来了,珐露珊作为知论派的名宿,最有名的著作是机关术的研究。 嗯……这何尝不是一种程度上的ntr? 传下去,妙论派正统在知论派。 珐露珊看我的表情依然没有放松,一直紧绷着,好奇地问:“座谈会而已,不用这么紧张,你没有向别人取取经吗?” 我大惊:“不是说开座谈的人很少吗!” “是很少,但咱们知论派这么多年还是出了一两个能看的,最近一次这么大规模的学者座谈会就是他举办的。”珐露珊双手环胸,一脸探究地看着我,“不是都传你们很熟嘛,我还以为你会找他问问呢。” 我被她说得一脸懵:“谁?” “艾尔海森啊。”珐露珊视线往门附近一瞥,“说着他就来了。” “假的。”我听到我从自己的牙缝里面挤出一句话,“我跟他不熟。” 身后的脚步声已经近了。 “是不熟。”来人合上了自己手上的书,身影已经笼罩住了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扯出一个很难分辨的弧度,“是钟离鸢小姐单方面容易跟人急眼。” (五) 他是不是过来专程跟我抬杠的。 我不想跟艾尔海森过多的接触,跟这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转过一个拐角,就抓住了探头看过来的卡维。 我咬牙切齿:“你不是跟我打包票说艾尔海森今天上班,来不了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