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本来以为是老朋友难得前来做客,没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他装作一副很是失落的样子,对我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我兜里没有瓜子。 不,为什么提瓦特没有瓜子! 看着两个几千岁的老家伙互怼可太好笑了! (四) “原来是往生堂的客卿呀,久仰大名。” “著名的蒙德吟游诗人,失敬失敬。”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商业互吹些什么东西,难道是在夸对方的凡人身份捏的好吗? 你俩其实现在就已经有退休摸鱼的想法了吧! 他们就这么一来二去了几下之后,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钟离就把我拎回去了。 温迪在我的身后挥手充作告别:“和你聊天很开心,阿鸢,别忘了明晚天使的馈赠见~” “好!”我大声回复,然后就感觉钟离的脚步加快了。 等等,我没有做自我介绍吧? 他怎么知道我叫什么的? (五) 昨晚大概是十二点多才睡觉。 晚睡的后果就是—— 我非常华丽和理直气壮地起晚了! 好在我只是一个跟团旅游的,并没有本职工作,洗漱完后我把黄玉耳坠戴上,揣上我的钱袋子,就开始了吃吃喝喝买买买的旅程。 刚一出门歌德大酒店的侍者就迎了上来:“是钟离鸢小姐吗?钟离先生给你留了口信。” 我点点头,就看到侍者深吸了一口气,像背什么规则怪谈的规则一样背了七八条钟离的叮嘱出来。 背完之后,她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似乎在说:你背下来了吗? 没,我没,我要是记性好就不会是个理工女了。 我:“……” 侍者:“需,需要我再复述一遍吗?” “不用了,谢谢你。”我一脸深沉地说着,往她手上塞了一百摩拉,“辛苦你了。” 目送着侍者小姐姐离开的我,陷入了有点抓狂的思维里。 钟离,你小子,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婆婆妈妈的? 还有,这么多话,但凡写个便笺呢? 哦,如果写便笺他怕不是要用毛笔慢慢写。 我沉默了。 记忆力真好啊,侍者小姐姐。 我要有这个记忆力指定能在一个月之内掌握璃月文字。 呜库鲁西,我想起来了,钟离说要我出门玩别忘了学字,他回来要检查的。 完蛋了!我昨天的就没复习,全部忘干净了! (六) 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还好提瓦特的文字跟我的世界还是有一点点类似的地方的,我不至于一摸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