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旁边正好是商铺的玻璃门,一巴掌下去直接给门干碎了,玻璃片子崩了出来,两个人都挂了彩,最惨的是杜漪,要是再偏个两厘米,她就要成半个瞎子了。 杜漪在医院的时候还表示——早知道会让郝含蕊跟着受伤,不如早就让她打了那巴掌算了。 郝含蕊看着杜漪脸上的伤,心疼不已,她在挥出手的那个瞬间就已经释怀了,过去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以前就算杜漪欠她的……以后慢慢再换吧。 在医院的时候,郝含蕊还是看杜漪不顺眼,总是冷哼着,不正眼瞧,都是用余光瞄着她:“老实点,你现在就当自己在坐牢。” 她看见杜漪要起身,都直接拉下脸给她又按了回去:“滚回去。” 杜漪本来伸出手想要郝含蕊搀她一把,直接讪讪将手放下。 杜漪住着医院的单人间,电视不给看,床也不给起,房间光线一直都是晦暗的。 她躺在病床上,只要有手拿出来就会被塞到被子里,她已经躺得长胖了。 “难受……” “闭上眼,给你个好东西。” 杜漪眼睛一亮,撑起身子,闭眼等待,却只是被郝含蕊灌了一杯子的水。 杜漪回忆起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带着笑痕。 她是回忆开心了,可钟琼两人一脑门子问号。 易宛因为什么都没听到很是失望,拍拍屁股决定去上个厕所再回来,她在上厕所之前先爬到上铺换了个睡衣。 “直接去呗。” 易宛看了她一眼:“钟琼,你不觉得衣服穿太多上厕所很难受吗?” 钟琼:? “不自由,而且不舒服。” 钟琼:…… 等易宛的时间变得很枯燥,钟琼将耳机在耳朵里按得更结实了些,到了小阳台上,她深吸一口气,感觉精神状态堪忧,明明吹着风,却感觉烦热的很,呼吸都不顺畅。 好半天她终于问出了想问的问题:“老师……您和那位,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应该有答案了吧?”杜漪一哂,“她是我最亲密的人,是我的药引子。” 杜漪笑了,但是钟琼却笑不出来,一脸震惊地消化着这个消息,心灵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杜漪轻声:“你这样真的很像我小时候的心理医生,我告诉她我喜欢女人,开了个玩笑说想给世界上的男人都驱逐了,结果心理医生一脸认真地写着笔记,还问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哈哈哈哈哈,小琼,不要那么正经好不好?” 钟琼嗯了一声,心里一紧,她确实差点脱口而出杜漪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念头:“只要开心就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