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背,后来好像被容颢南带回府中,再后来,她就记不清了。 容思勰轻轻按着肩膀,心里忍不住痛骂那个背后放冷箭的混账,偷袭算什么大丈夫,疼死她了! 听到动静,屋内的丫鬟连忙掀开帘子,阮夜白、银珠等人立刻围过来。 阮夜白眼中带着泪意:“郡主,您可算醒了!” 容思勰被这几人的神情吓了一跳:“你们为什么一副我命不久矣的表情,我现在除了有些痛,其实还好啊……” 绿幕马上呸了一口:“童言无忌童言无忌,郡主长命百岁着呢!” 阮夜白立刻派人去通知其他主子:“快去通报王爷王妃,郡主醒了!” 不消阮夜白说,已经有小丫鬟飞快朝外跑去。没多久,刚刚安静下来的景和园又人满为患。 黎阳煞白着脸色,很快赶到景和园。 容思勰看到黎阳大吃一惊:“阿娘,你怎么了?脸色为什么这么差?” 跟在黎阳身后的墨魁说道:“王妃从昨日起,一直守在郡主身边,直到今天实在熬不住了,才被劝着回去休息。刚歇下,便听到了郡主苏醒的消息,这就立刻又赶过来。” 容思勰听后大感心疼:“照这样说,这一天一夜,阿娘基本没合过眼?这哪成,我又没有大碍,阿娘先回去休息吧!” 黎阳才不管容思勰说了什么,她好生打量着容思勰,发现容思勰虽然面无血色,但精神头看起来着实不错。 黎阳连忙问容思勰有无不适,容思勰一一老实回答,正说着,宸王带着容颢宗几人过来了,同行的还有留守王府的御医。 御医看到容思勰醒来,立刻上前来给容思勰把脉。黎阳连忙让开,站在御医身后,紧张地等待着。 御医刚刚放下手,黎阳就急切地问道:“御医,七娘的伤如何了?” 御医欣慰地摸着胡子,说道:“幸而没有射中要害,箭上也没有喂毒。郡主底子好,只要好好将养,一个月后活动无虞。” 黎阳这才露出欢喜的神色,宸王也长长松了口气,他亲自将御医送到门外,向御医询问养病期的禁忌。 黎阳则留在屋内,紧紧抓着容思勰的手,良久,才眼带泪意地说道:“你可吓死为娘了!” 看见黎阳眼中的泪花,容思勰马上慌了,她连忙笑道:“阿娘,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对了,偷袭我的那个小人抓到了吗,他这一箭可疼死我了!” 容颢南进来时,正好听到这一句,他笑了笑,语义不明地说道:“你放心,我会把他抓到的。” 容思勰没有多想,她带着笑意回复亲人们的问询。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容思勰知道自己没有大碍,反而不像黎阳等人那般担忧。 夜色已深,这几天黎阳和宸王都没有好好休息,容思勰赶快把他们都打发走。等众人离开后,容思勰才有时间把阮夜白叫到身边,询问这两天府里发生的事情。 容思勰听到萧谨言昨天也在屋外守了她一夜,今天才回侯府,她还颇为感动。 “萧四兄太够义气了,我以前一直觉得他本性明明非常冷淡,还非要装成谦谦君子的模样很变态,现在看来,他也有重情重义的时候啊!” 阮夜白无奈地看着生龙活虎的容思勰,说道:“郡主,你这些话对我说说就罢了,当着外人面可不行。你那天受伤后,是萧四郎带着侍从去围堵凶徒,之后护送你回府,还亲自在屋外站了一夜。你可不能再这样说了!” “我知道。”容思勰说道,“他对我尽心尽力,我自然也会真心以待。以后,他就是我的亲兄长!” 兄长?阮夜白挑挑眉,意味不明地笑了。 容思勰睡了两天一夜,精神头足的很,但这些侍女们却守了好几天,早就熬不住了。容思勰打发她们去休息,唯独把夏波留了下来。 夏波恭敬地立在容思勰床前。 容思勰也不浪费夏波休息的时间,单刀直入地问道:“这几天,别院可有什么动静?” 遇刺这么大的事情,容思勰不觉得前世这桩事没有发生,容思勰自然想从容思青的脑子里把前世的情况扒拉出来,搞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夏波回道:“郡主您遇刺当晚,那位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