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不肯死心,演不成戏是咎由自取。” 资本可以轻易换掉原定女一号,也可以随意辞退不喜欢的员工, 个人努力在他们眼里轻得如一片羽毛,而温凝也是万千羽毛中的一片。 她没圣母病,对邹正也没留恋, 只是为他们的渺小而悲凉, 冷嘲道:“他咎由自取, 那你不怕遭报应?” 同意继续演《小生活》也无用,她心里只有邹正, 伤邹正一点她都要不高兴。 许京淮刚被温软填满的怀抱又空了,“是不是不管我怎样做, 你心里都只有邹正?” “这和是谁没关系,”温凝一直象牙塔里,对这个世界满腔热枕,黑白分明,接受不了资本的为所欲为,“首先不管邹正、王正、还是李正,他拿到这个角色都付出了努力,你随口一句话就推翻别人的努力,合适吗? 其次戏已经拍到一半,现在换人,跟他有关剧情要重拍,会给整个剧组带来了麻烦。 我不想因我拖累任何人。” 她的青梅竹马、前男友、朋友、同事,每个人都比他重要,在国外的满心期盼就是场笑话。 “剧组的损失我承担,相关演员全部加片酬,还会谁会不开心?恐怕只有凝凝了。”许京淮摆弄着温凝散落在肩头的发丝,皮笑肉不笑的,“就那么喜欢邹正?” 温凝疲了,累了,也倦了。 不再回应他荒唐的言论。 许京淮剥开女孩细软的发丝,抚到她侧颈,温热的掌心贴着皮肤轻轻摩挲,“放假有青梅竹马,开学有前男友,凝凝,你把我当什么?” 当成神经病!!! 温凝不等开口,肩上一疼,许京淮咬了下来,她痛得厉害放低了声音,“许京淮,我痛。” 他闻声松口。 温凝扯开些衣领,肩头一圈明显的淡红色齿痕。 这混蛋是真的咬,力度还不轻。 她拉回衣服,愤愤地骂:“你个疯子。” 忽然,男人宽大的手掌覆上她手背,带着她把回归原位的衣领再次扯开。 齿痕烙在她白如凝脂的肌肤,像雪山上盛开的红玫瑰。 许京淮情不自禁地低头,薄唇覆住齿痕的一角,轻轻浅浅地一触又一触,温热沿着淡红色的痕迹描摹了一圈,最后整个吻住。 温凝的肩膀还在痛,可其中又多了一丝潮热的愉悦。 他总是能让她一边痛苦,一边欢愉。 她推他,语调轻得陌生,“还疼呢。” “乖一些就不会疼。”许京淮抓着她的手勾起衣领扯回去。 又要她乖。 许京淮真当她是鸟? 温凝气得不讲话。 无论恐吓,诱哄,还是亲昵,温凝都是冷漠,心比冰雪还凉。 许京淮疯狂鼓动的心脏也被冻住,放她回副驾驶,系好她的安全带,调头往回开,车速飞快。 温凝抓着安全带,“去哪?” 红灯路口,许京淮停下车,抚了抚温凝散落下来的长发,唇边勾着浅浅笑意,“没有惩罚凝凝永远学不会乖。” 他的目光、嗓音、神情、动作,哪一项都是温柔的,可聚在一起却凉嗖嗖的,似有一层深秋的霜花裹住温凝的四肢百骸,不祥的直觉涌出,“你到底要做什么?” 许京淮仍保持淡淡微笑,“带你看清自己。” “我看得很清。”生活和工作每件事温凝都有自己的规划期待,无需旁人带她看清。 许京淮从方向盘上拿下一只手轻轻点在温凝心口,“看得清,你就不会为青梅竹马、前男友与我争吵。 凝凝,你该永远记住你是我的。” 车到冷玫瑰刺青店门前。 温凝猛然明白过来许京淮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虽憧她憬父母那样从少年到白头的感情,但也明白情爱的不定性,可能今日你侬我侬,明日就分道扬镳,她不要在身上为任何男人留下的文字或图案。 温凝拉住许京淮手臂,软下声,“我以后要上镜有刺青很麻烦。” 许京淮顺势贴向温凝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耳语说:“只要你不全luo,没人看得见。” 他找的店,一定是他认识的人,硬碰硬温凝捞不到好处,她爬过中台,用许京淮喜欢的方式,跨坐他腿上,软糯糯地开口:“我不想纹。” 许京淮眸色没那么阴冷了,哄她,“不会有人看见的。” “会疼。”温凝再找借口。 “有外敷麻药,不疼,”许京淮双臂环住她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我不用麻药,一针一针地陪你,好吗?” 谁要你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