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组除名了,还被人举报作弊。你这么关心她做什么?你俩,不会真的有一腿吧?” “有,当然有,她是我的人,你没看出来吗。” 侯子诚的声音有点紧张:“你想干什么,给她报仇吗?”他听说过丹尼尔混帮派的事。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要干什么你别管。” “那咱们,还是哥们儿吗?”侯子诚咽了口口水。 “你保持现在这样就行,连累不到你头上。” 侯子诚知道他在讽刺自己怕这怕那,有事第一个躲,又絮絮叨叨不能怪自己, 早就跟她说了,让她别来,他还帮她挨了别人好几下揍呢。 他厚着脸皮求丹虎:“给我个准话,能别跟你哥哥讲这事儿吗?” “你怕他不怕我?那行,那我第一个去找你麻烦。” 侯子诚在电话里求饶:“别别别……” 话还没说完,通话立刻被掐断了,他呆看着屏幕,预感到,可能要惹上麻烦了。 孟惟夜里一头汗地醒来,身上的睡衣湿透了,想到这是丹虎的床……枕头被单都有一种洗衣露的洁净气味。 不多犹豫,她赶紧从行李箱翻出干净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 她的头发尤其厚重,洗完要花不少力气吹干,但她还是毅然决然地大半夜洗了头,自觉也算对得起他了。 将头发擦到半干,好一阵忙活后,饥火烧到心口,才想到从早到晚只吃了一份快过期的三明治,她穿上衣服,想去客厅找点东西吃。 丹虎听到她开门出来的声音,立刻掐了通话,若无其事地把游戏打开。 专注地看着电视屏:“怎么不睡觉?” 孟惟吓了一跳,没想到他还没睡,她没有别的睡衣了,身上穿的是一件旧旧的衬衫,外面没穿短裤,只穿了内裤,因为这件衬衫的下摆格外长,有点像裙子。 他像是打累了,把手柄撂下来,对她招手:“过来。” 她站在那儿走也不是,退也不是,愣在门口不动。 客厅没开灯,发光的只有屏幕,见她刚洗完澡,瑟瑟缩缩站在那儿,像个灰扑扑的影子,头发刚洗完,搭在肩上,也没了平时蓬蓬松松的劲儿,越发显得身形瘦弱。 “过来,”他又唤了一声,她还是没动:“你不过来,是要我过去吗?” 孟惟不得已走过去,跟他保持了一点距离,他们中间隔着沙发扶手。 每叫她一声,就往前迈一点点,这让他感觉有点不悦,“你站那么远干嘛?” 虽然每次说要揍她,可都从来没真碰过她,害怕他干什么。 他叹了口气:“那你转个身吧。” 没搞懂丹虎要做什么,这个命令在她看来却更奇怪了,疑惑地慢慢转过去。 丹虎想摸摸她的额头,检查她体温降下来没有。不过,也许她是真害怕他了吧,他想起孟惟之前昂着头等他动手的样子,表情是无畏的,她的睫毛却像蝴蝶一样,一个劲儿地颤啊颤。那时候,她一定害怕了。 今后还是别吓她了。 他本是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姿势,这时转过身去,手抚在孟惟额头上,另一只手臂虚虚环住她的腰,不太用力地把她拉向自己。 孟惟完全不知道他的意思,她转过身后,就轻轻坐在沙发扶手上,坐下来的姿势方便掩盖没穿裤子的事实。 他只用了三分力拉她,未曾想到她坐下来后,一个重心不稳,直接倒进了他的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 其实丹虎也没穿裤子,他在家只穿宽松的四角短裤,只是看起来并不显眼。 又是那个感觉,香的软的一团活物,让他抱了个满怀,手臂感受到女孩柔软的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该有的都有,乱动挣扎的时候,不该碰的都碰到了。 偏偏她不似这个年纪的其他女生那样,完全意识到自己是个成熟的女人,聪明到懂得如何运用自己的吸引力。 模样是秀丽苗条的少女,野蛮粗鲁的言行却让她看起来像个小男孩,甚至时不时天真放肆地大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