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你不去衙门,怎么找上我们了?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再者说了,既然要帮忙,苦主怎么不来,倒让你鬼鬼祟祟的跑来求人。” 广大苦笑了一声,从自己腰间摸出之前玉娘托他引路给的赏钱放到了桌上,“正是这人央求,他们俩现人盯着,哪里还敢上门来,我若是贸然前去,恐怕也要搭上一命,思前想后就只有李娘子最仁善,晏老爷最慈悲,两位菩萨姥姥都庇护的大善人,才能救他们一救啊。” 晏子慎来了兴趣,普通的人命官司他是不想横插一把的,可你要是说其中有什么弯弯绕绕的,那就有意思了,他这人没别的爱好,就喜欢给人添堵。 广大不敢在此地久留多说什么,只求道:“我也知道的不甚清楚,还请随我往万福寺走一趟,到了那里他们亲面诉说,不论帮不帮,都有心意送上。quot; “唔,”玉娘倒不是为了什么心意,毕竟她是坐拥一千多两的女人,只是有些好奇加上一点点的转移注意力,便主动开口道:“这事不难,就当做我与晏老爷两人感情和好,所以要去万福寺烧香还愿,外人定不会起疑。” 这个理由,就是李妈妈也不好驳回的,三人坐了马车径直就往那寺庙里头赶去,只遗留下李妈妈望着自己房间那尊佛像疑惑,这寺庙真有这么灵验?要不然把自家这尊也舍过去,拜个两年再要回来,蹭点灵验。 -------- 还是熟悉的路线,下了万福寺往西门方向走,只是这次广大并不领他们往成家木匠铺那里进,而是左边一拐进了巷子,躲过几家铺子门,从后边悄悄到了木匠铺旁边的箍桶匠家里去。 成家父子俩早就在那里等候多时,一见着晏子慎就急忙拜倒,梆梆梆磕头跪求道:“求老爷给我们指条明路啊。” “这话怎么说的?”晏子慎大步跨坐在堂前,玉娘只在一边打眼望着屋里情景,也不知箍桶匠和他们什么关系,竟然能借出院子,只留下父子二人。 成木匠先答话,说衙门那边已经扫拆干净,眼瞅着要上梁修补了,可他们父子两等木头到了才发现,衙门采买的这一批木头里大半都是泡水桐,外头刷了一层黑漆看着倒和其他的杉木差不多。 可实际上成家父子干这行多年,一上手就发现了木头不对,趁着夜里下工的时候,成老汉就偷偷用自己的指甲刮下来点儿,回去用火一烧才发现这玩意是泡水桐,一烧就是满处的烟,潮气十足。 成老汉苦笑道:“泡水桐和松柏的价格差多了,寻常的松柏若是十两,那泡水桐就是二钱也没人要的,木质松散也就罢了,最危险的是它腐烂速度极快,若是下雨下雪频繁些,恐怕不消一二年就要断的,这怎么能架梁。” 到时候要是出了事,他年纪大死了不算什么,可他儿子岂不冤屈。 “这样大胆,不应该呀。”晏子慎摸着下巴疑惑道,总不可能真像玉娘说的,想把夏知县搞死吧。 这么大的事情,若是只一方所为,恐怕另一方早就揭露出来了,哪里敢这么大胆,除非…… 晏子慎和玉娘对视了一眼,有些难以置信,该不会是两家合手了吧? 成老汉以为晏子慎是惧怕了,忙把身后的银子端了上来,压着成大头磕头求道:“老汉也试探过,可那些个看守的衙役们也不知情,文书大人连面也不见就把我们赶出来了,还说我们若是再嚷嚷,就滚回江南去。” 成老汉心知肚明,自己不是江南人,这威胁明明白白,他们俩要是敢揭破,就送他们回家,回老家。 可若是干了,要是真出现了事故,他们这批修缮木匠就得全完蛋。他儿子还没娶妻生子呢,老成家不能断送在这里呀。 所以成家父子俩思来想去,最后把家里的银钱一共汇总了二十六两八钱二百文,求广大和尚做介绍,找上了晏子慎求情。 可让成老汉绝望的是,晏子慎看着他们手边那盘银钱山,却摊手摇头道:“这事不是文书针对你们两,摆明了是衙门里的人见钱眼开,想独吞那笔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