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怎么觉得不是那么相信呢。 毕竟她当时看着,应该是很严重的。 傅时律怕这些人留在这,说漏了嘴,“你们先出去吧。” “傅主任,您好好休息。” 小护士眼圈都有些红了,“傅主任,您……您有什么吩咐随时叫我们。” 她的声音颤颤的,听着都像要哭出来了。 盛又夏心里越发不定,等人出去后,她想从床上下来。 傅时律冲她看了眼,“消停点吧,你这蹦来蹦去的,一会把伤口给崩了。” “你刚才在哪?医生到底怎么说的?一个字都不许瞒着我,快说!” 傅时律的右手放在薄被底下,见他不说话,盛又夏眼圈已经先红透了。 “你不用这样,我不是小孩子,三言两语就能哄住了。” “你的手还能拿手术刀吗?” “傅时律,可以,还是不可以?” 她就想要个简单的答案。 “我说可以呢?” “我不信!”盛又夏的声音有些激动。 傅时律忍俊不禁,这女人是真的不好糊弄。 “你只信另一个答案是吗?” “只要是你说的实话,我就信,你消失了这么长时间,肯定不是简单地处理下伤口。手术了吗?如果是,那就说明是严重的。” 傅时律嘴角轻挽了下。 “夏夏,我知道瞒不过你,是手术了,可能就是需要花一点康复训练的时间,到时候该做什么还是能做什么。” 盛又夏手掌不由攥了下床单,“你觉得我会信吗?” “这都不信,我敢说谎吗?” 她鼻尖有些发酸,“你做事情想过后果么?” “想过,我不想看着我老婆被锯掉一条腿。” 盛又夏喉咙发紧,“那你就不怕锯掉一只手啊?” “你还不过来抱抱我,责骂已经没用了,我需要爱的抱抱。” 傅时律说着,摊开了一条手臂。 盛又夏本来是坐着不动的,在看到男人的眼神后,她这才轻挪动下。 她蹦蹦跳跳过去,到了傅时律的床边,弯腰窝进他怀里。 两人出事,瞒不过家里人。 秦谨赶来时,盛又夏已经坐到了病床边。 她推门进去,盛又夏忙要起身,“妈。” “夏夏你别动,快坐着。” 秦谨快步上前,基本的情况她都知道了。 盛又夏心有愧疚,“还不知道他的手以后怎么样……” 秦谨视线落到旁边的病床上,到底是亲生的儿子,能不心疼吗? 过来的一路上,都是提心吊胆的,她也找了严老了解过情况。 秦谨这会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她故作轻松道:“夏夏你别觉得内疚,这些本来就是他应该做的。” 秦谨干脆坐到傅时律的病床旁边,他的右手藏在被子底下,她伸手朝着傅时律的手腕处打了下。 “是不是亲妈,刚动过手术的!”他是觉得真疼。 秦谨看盛又夏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哭过。 “夏夏,你不会还为了他掉眼泪吧,真没必要。” 秦谨看得挺穿的,“从这次的事情就能看出来,夏夏之所以出事,一半的原因得从你身上找。” 傅时律以为她是打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这事不是意外?” “是不是意外,我就不清楚了,但你的手要是真废了,当不了医生的话,我还挺高兴的。” 盛又夏听完这话,呼吸哽在喉咙里一样,她都怕傅时律听了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