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盛又夏根本来不及细想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她看眼时间,客户还有五十分钟到公司。 她额角挂着汗,一张俏脸通红,眼睫毛上都是湿漉漉的。 怎么办?去医院还来得及吗? “你给医院打个电话……” “干什么?”傅时律打断她的话,“两个人一起去看医生吗?盛又夏,你是真不怕丢脸啊。” 况且开到华兴去就诊,再开回来,时间远远不够。 医生采用的办法无非是那几种,洗胃,挂水、吃药,一个比一个慢。 “那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傅时律眉角隐忍得皱着,给了她一个大家都懂的表情。 盛又夏深吸口气,开房太麻烦了,还要去找酒店,还得办理入住,她拿着文件夹下车时,冲男人说道:“你跟我走。” 傅时律想也不想地就跟上去了。 两人进了公司的电梯,正好一帮高层也走了进来。 盛又夏靠着电梯墙,一名秘书看了眼她的脸,“盛总,您是身体不舒服吗?” 怎么面红耳赤,满头大汗的? 盛又夏腿都快站不住了,只好回道:“有点发烧。” “那您应该在家休息啊。” “没事,我吃了退烧药。你赶紧去准备下开会要用的东西,对了,一会别让人进我的办公室,我有些工作要紧急处理下。” “好的。” 盛又夏手掌轻抓着后面的墙面,傅时律看到了那个动作,就像是小猫的爪子一样,一下下挠的他心头发痒。 电梯一层层上去,陆陆续续有人往外走,盛又夏头一次觉得煎熬、难耐。 来到她的办公室,盛又夏按了指纹开锁,刚将门打开,就拉着傅时律的手臂,将他扯到里面。 办公室门被砰地关上。 盛又夏又扯住了男人的领带,“脱。” 简单的一个字,催情的作用倒是不小。 此时,盛天逸正在经历他人生当中绝对黑暗的一幕。 他被崔文姗按在后车座上打屁股,似乎还觉得不解气,崔文姗把他裤子扒了下去。 小男子汉急死了,两手死死拽着裤腰,边哭边喊,“妈妈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啪啪——” 几巴掌下去,屁股蛋子红了。 盛天逸又羞又恼,“男子汉大丈夫,你让我穿上裤子再说。” 当年下药的事,是崔文姗做的。 为的就是促成盛又夏和傅时律的婚事,尽管盛又夏怀疑过她,但这件事没有证据,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下倒好,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吗? 这盛天逸干啥啥不行,闯祸永远第一名。 还想把这些药带去学校,到时候她可能就要上社会新闻了! * 盛又夏脱衣服之前,调了个闹钟,然后将手机丢到茶几上。 傅时律被她推坐在沙发上,他挺自觉,脱掉衣服的速度很快。 盛又夏下身穿了裙子,更方便,甩掉了一双高跟鞋后,将内裤直接往下褪。 她上前步跨坐到他腿上,傅时律拥紧她的腰,拽住她的衣服往上掀。 盛又夏忙按住他的手掌,“就这样。” “不脱光没那个感觉……” “我赶时间,”盛又夏脑子里只想着‘解毒’,她推着傅时律的肩膀往下坐,“你别把我衣服弄皱了,待会没别的衣服换了。” 办公室四周的窗帘全部被拉起来。 傅时律比她激动,嘴里有音出来,盛又夏捂住了他的嘴。 她头发半干半湿,都黏在脸上,汗水滴落在男人的眼角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