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掐我,我也还是这么说。” 徐临的目光随后落到她腰上,看到了傅时律有所动作的手指,他嘴角若有似无地勾起。 傅时律眉头紧紧拧起来。 老男人,笑什么? 急诊的医生跟傅时律打了招呼,“傅主任,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我太太弄伤了脚,麻烦你给看看。” 盛又夏另一只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医生初步检查了下,还是让拍个片子。 “问题应该不大,但这种脚伤恢复得慢,接下来一段时间肯定是要静养的。” 盛又夏神色懊恼,筹备了这么久的工作室开张,现在真是一团乱。 她心情不好,脸色也不好,徐总见状安慰她两句。 “工作室可以再选个日子,重新开张,重要的是你,现在只是扭伤,也算是万幸了。” 万一要被那些毒蛇咬了呢? “什么工作室开张?”傅时律拿了单子,本来准备带盛又夏去检查的。 徐总一听,兴致来了,“傅先生您不知道啊?今天是小盛总的大好日子,她没给您发请帖吗?” 这个老男人在说什么,又在得意什么? 傅时律攥紧手中的挂号单,“亲爱的傅太太,你给解释下。” 盛又夏觉得没必要,但急诊室外来来往往都是人,她又是个特别自觉的好病人,不想浪费别人时间。 “你不是我们这一行的,我请你做什么?” 可他是她老公啊,这么大的事,他连一点知情权都没有吗? “傅先生,还是带小盛总先看病吧,要不我来抱。” 傅时律就差把滚字脱口而出了。 盛又夏问了医生一句,“医院可以租借轮椅吗?” “可以,门诊大楼那边就有。” 傅时律强硬地将她抱起来,“租什么轮椅,我就是你的腿。” “傅主任,你这身体要拆分成多少份啊,又要做我的腿,还要做别人的眼睛,辛苦你了。” 盛又夏说着,拍了拍傅时律的肩膀。 徐临没忍住,嗤笑出声。 傅时律眉头凝结,不想看到这个碍眼的人,“徐总还是先回去吧,剩下的事交给我就行了。” “傅先生,今天这事绝不是偶然,你应该赶紧查清楚,还有,小盛总受了惊吓,你得多陪陪她。” 这个老绿茶,一字一句都透露着我是为你好的伪善之意。 他需要他来教吗? 徐临总不好再跟着,毕竟人家是夫妻,倘若今天盛又夏和傅时律是离了婚的,那他说什么都要争一争。 “又夏,那我就先回去了,等片子结果出来了,你给我打个电话。” “好,谢谢徐总了。” 傅时律带她去了检查室,还不忘阴阳怪气的,“挺难舍难分。” “你要再唧唧歪歪,你也走,我一个人完全可以。” 傅时律喉咙口差点喷出血来。 片子拍完后,他打了个电话,让加急出结果。 盛又夏在外面的椅子上坐着,傅时律来到她身边,“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会把脚伤成这样?” 盛又夏头上的簪子半挂着,头发掉下来几缕,但丝毫不显狼狈,看在傅时律的眼中,甚至还有几许凌乱的柔弱之美。 “我接了一束花,当时只觉得挺沉的,但没有多想。” 盛又夏回想起来,还觉得后怕,“我把花抱在怀里的时候,从里面钻出来好几条蛇。” “什么?”傅时律只觉全身发凉,那种不适感让他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一样。 “做这件事的人,心思肯定很恶毒,那些都是毒蛇,不过毒不过那人的心。” 盛又夏没得罪过什么人,就算是生意场上,可有得有失都是正常的,没必要搞这么阴险的报复手段吧? 傅时律拉过她的手,想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咬伤。 “要不做个全身检查?” “不用。”要是真被蛇咬了,她不可能没感觉的。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