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满天飞。 “妈?” 秦谨干笑两声,直起身后,将门大方地打开了,“外面下雨了,我不方便回去,今晚在这住一晚。” 什么? 有专车接送,下雨算得了什么呢? “夏夏,你很欢迎我的吧?” 盛又夏当然说不出一个‘不’字,还得说好话,“妈,这儿也是您的家,您想住多久都行。” 秦谨特别满意,“对了,你是准备下楼吗?” “不不,我本来想喝水的,但我想到卧室里有。” 盛又夏跟秦谨道了声晚安后,缩回到主卧内。 傅时律嘴角不经意勾勒,他正在回复工作群里的消息。 她回来后,老老实实在原先的地方坐着。 “不行你就在这住一晚,这房子有半套是你的。”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我要今晚住在这,我也不可能跟你躺一张床上。” 傅时律轻抬眼,看她,“你以为我脑子里就这点事?你睡床,我睡沙发,我不碰你。” 盛又夏不由想到那天住在傅家,他对她做的那种事…… 她今晚不睡了,顶多睁眼到天明。 傅时律在沙发上躺定,自从盛又夏搬走后,总觉得屋里少了点东西。 “你好久没在家里点香了,那些东西还在。” “点了也是浪费,你又不懂得欣赏。” 傅时律是不懂,以前看她做那种事,甚至还觉得她矫情。 “我不懂欣赏,但我知道好闻,能让我放松。” 傅时律被满身的疲惫压过来,今天下午那场连续几个小时的手术,让他精疲力竭。 要不是想着盛又夏也可能出现在寿宴上,他都不会去。 他累得只想在家睡会。 盛又夏站了起来,她的工具还摆得整整齐齐的。 傅时律眯着眼帘,四周氛围静谧,没有一点声音,他居然觉得这样很好。 外面有淡淡的雨声,盛又夏起伏的身影投在了落地窗上。 傅时律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打算在沙发上睡觉。 “你在床上睡吧。” 男人擦拭头发的动作微顿,勾了些笑意,“这床本来就大,足够我们两个人睡。” 他来到床边,却看到盛又夏拿出了一条领带,她将他的双手缠在一起,再绑住。 “做什么?” 盛又夏把他往床上推,她又拿了另外两根接在一起,一头拴在他手上,另一头拴在床柱上。 傅时律以为她会睡到自己旁边,但是并没有。 盛又夏抱了床被子去沙发上躺着。 卧室内的灯熄了,傅时律手上做了个拉拽的动作,“你就这么忍心绑我一整晚?” “再说话,把你嘴巴也塞起来。” 盛又夏刚合上眼不久,又听到傅时律说:“那晚上,你说我能熬过去,你就重新给我次机会,但是你走了以后就没再联系我。” 声音在空气里打了个圈,傅时律没得到一点回应。 “盛又夏,那是你说好的,总之我当真了。” 盛又夏将被子拉高于头顶,睡觉。 翌日。 她居然在沙发上也能睡得这样香,盛又夏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身下柔软,她伸手摸了摸,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那张床了。 盛又夏忙坐起身,床的另外半边是空的。 床头柜上还丢着那几条绑住傅时律的领带。 沙发上的被子叠放得整整齐齐,看来,傅时律昨晚睡在了那。 盛又夏忙起身洗漱,下楼的时候,就听到傅时律和秦谨在说话。 “她昨晚太累了,折腾了大半夜,让她多睡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