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咱们结婚,你给我生一屋子孩子,你生的小孩,一定很好看。” 看到林子安偏执的目光,苏迷的身体抖了抖,她咬咬唇,面上流露出伤感,“我因为那次流产伤到身子了,所以这辈子都不能再生小孩,路朝也是因为这个才要跟我离婚的。” 林子安神情激动,“我不信,他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原因要跟你离婚,你骗我!” “要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分居这么久,之所以到现在还没离婚,全因为我死皮赖脸求着,他念及往日情分,这才没离成。” 苏迷说着说着忽然泪如雨下,仿佛此刻正有无数只刀子在她心口狠狠地刻划。 苏迷所有的事情柳小鱼都知道,而林子安一直跟柳小鱼走得近,自然听到不少风声。 他知道苏迷曾经怀孕又流产的事,也知道她现在跟路朝正分居,因此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苏迷,林子安已然在心里信了她的说辞。 “他不要你,我要你。” 林子安伸手把苏迷脸上的泪水擦掉,这几个字听起来倒是情深义重。 苏迷在心里冷笑,她垂下眸子,瑟缩着,看起来前所未有的柔弱,“你能不能把我身上的绳子解了,我不会逃跑的。” 林子安动作一僵,忽然恢复了理智。 他用绳子重新把苏迷的嘴巴封上,回去驾驶座看样子是打算连夜赶路。 虽然没有达到目的,苏迷却并没有泄气,她艰难的翻了个身,坐起来,只看到外面路边种着一排排的树。 车开了这么久,早就不在城区了,纵使苏迷看到外面的环境,也不知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林子安知道苏迷有随身携带刀具的习惯,因此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的包拿过去处理了,把没用的东西全都扔掉。 当看到那几片卫生巾时,林子安迟疑了一下,最后任由它们待在包里。 苏迷白天昏迷了许久,现在根本没有半点睡意,她明目张胆的试了很多种方法,可手腕上的绳子根本半点松动的迹象。 或许因为她挣扎得太过厉害,林子安回头,“想上厕所?” 苏迷忙不迭点头,如果是上厕所的话,他总不能再这么绑着自己了吧。 林子安皱了下眉,他把车停在路边,在给苏迷解开绳索的时候,低声威胁,“这里荒无人烟,你一个女人跑不过我的。” 林子安虽然看起来瘦弱,但怎么说也是一个成年男人,在体力这方面,苏迷确实比不过他。 “你放心,我绝对不逃跑,你把包给我,我拿个东西。” 苏迷尽量表现出自己最诚恳的一面,她揉着手腕,被绑了这么久她都快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林子安看着苏迷脸颊上那块极为明显的巴掌印,攥了攥手心,并没有直接把包给她,而是从里面拿出来东西递过去。 苏迷面不改色的接了装进口袋,她推开门下车,嗅着新鲜的空气,心里盘算着等下要怎么趁机逃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