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托库那叶尔瞪大一双疑惑的眼晴,望着方领队,终于没忍住:“你说的是真的?” “真不真的我不知道,我瞎猜的,你别乱说啊。”方东明赶紧唔住小新疆的嘴,又急忙转脸看了一眼身后的阿曼,恰是正与女孩的眼光相碰:“我,我们没在说你,我在跟他说,肖领队这方法可真管用,是吧,托库那叶尔。” “是,啊是的。”小新疆也随口赶紧附和着,装模作样地也捏着手:“一点都不疼了。” 见他二人演戏似的,一边用雪捏着手掌,一边笑嘻嘻地样子,阿曼也不答理他俩,扭过脸去看着别处,那意思:解释就是掩饰,管你们说什么呢。 看到阿曼不理不踩的样子,他俩无趣地溜到别处说话去了。那么,阿曼为啥不高兴呢?女孩家的心思别人是很难搞懂的,但有一点,确实是因为肖玉和卡秋莎去给工友们查检手伤,没带她去而闹情绪。 “阿曼,我跟上校去检查一下工友和驮马的伤势,你休息吧,不用跟着一起了。”当时临走那会儿,卡秋莎这样对阿曼说。 阿曼点头答应,望着他俩渐渐远去的身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连她自己也不能懂,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不仅仅是委屈。同时心里在想,自己也是学医的呀,这么多受伤的工友和驮运牲口,多一名医生也多一个帮手啊,为什么不让自己参加呢?自己留下来,不也正是为了这个吗?能够有机会为驮队救死扶伤,她想不通。 所以,当方东明和小新疆在那悄声嘀咕时,她便没好气地看着他俩,心里为他们故作姿态更是生气。 “阿曼呀,你怎么一个人呆在这里发愣?走,我跟你一起也去巡检,他们不带你,我带你。”正当女孩心里闹着别扭时,白当家的开口对她说道,这个山寨的大头目,可是深谙俗事,他仍骑在那匹骆驼的背上,这边三个人的一举一动,他一直静默而观。因此,通过阿曼的神情,他业己判断出几份情节。 要说这女孩终究是女孩,阿曼一听有人陪她一起去巡检,一下便高兴起来,脸上顿时放出光彩:“好呀,白大叔,可是,珍妮临走时吩咐过,让我呆着。”说到后来,女孩的高兴劲又没了,被冻得通红的小嘴好看得噘着。 “这有什么,你跟着大叔,去为工友伤员效劳,谁能说什么呢?珍妮小姐不让你去,那是心疼你,你的肩伤不是才好没多久吗?怕又把你累坏了,下面的路是不是要她背着你走呢?”说着,白当家的哈哈大笑起来,他的话,也把阿曼给逗乐了,心中的不快似乌云一般被风一吹而散。 此刻,夜幕很快降临了,驮队要通过第二座陡峭的冰坡,只有等到笠日清晨天光放亮,而掩没在雪峰冰川间的每个人,这时,都感到寒气逼人,冷风嗖嗖,夜间的山谷,气温一下降到了零下20多度,冷得人上牙碰打着下牙,浑身起了一层冰疙瘩。(未完待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