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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功夫猴


踢去。可还没等那只脚踢到,便觉腰间一松,裤子从半空中掉了下去。

    叽叽..猴儿们一起开叫,如同人在哈哈大笑一样,可把光腚的大和尚臊得是满面紫涨:“你个不脸的猴崽子。”

    这是怎么回事啊?要说这和尚干不过疾风快雨的猴子,他来个空中飞踢,貌似功夫了得,人家猴儿跟本不鸟这茬,且互利互助,一看自己的同伴堪堪要吃亏,哪里还管你大和尚的脸面,去你个腰带不。头前的转动灵活的猴儿一个闪回,疾若飘风,风过带落,硬生生把在亢的腰带楞给解了,害得大和尚想了俩月都没想通:俺这腰带打得是结扣啊,它如何能秒间开解的呢?

    这里在亢大师败下阵来,再论说的同时,南边的垦木大师又如何呢?

    他的命运呀,比在亢大师好不到哪里去。来找他玩的有五只猴子,在数量上要多两只,但这俩只跟来的猴儿,纯属是看热闹的。怎么说呢,看戏就明白了。

    这五只猴儿分作两拨,其中三只上了塔,一如东边那仨只猴一样,开始习惯性的向塔内发话:出来玩喽。而另外跟来的那两只,则蹲在佛塔前的石柱子上,一边一只,跟门卫似的,帮上面三个主战的叫阵。

    垦木大师可比在亢大师温和多了,先时好一阵的沉稳,使人不禁想起忍者神龟来。对于他的隐忍,众猴儿不旦不领情,而且开始变本加厉,将塔顶的青砖拍得跟敲鼓似的咚咚山响,震得塔顶砖瓦乱飞,碎片横流,就差没把塔盖给掀了。

    就这样,垦木大师在里面还能扛得住,硬是没有跟它们计较半分,仍稳稳地坐在顶层的一块草编的蒲团上,灵魂出窍般的练着他的“九阳真经”。

    嘭!

    什么声音?原来是一块青砖朝下落来,被他一扬手,挡在了石壁上,撞得粉粉碎。

    扑哧!

    又是啥动静?一块青砖落下,直接砸在他盘起的膝盖上,却硬生生如弹簧般被弹到了墙上,发出非常难听的碎裂声。

    轰!

    塔顶被欣了?不是,恰恰相反,塔盖被三个猴子在上面连蹦带跳的玩塌了。好嘛,这可不是一块两块的青砖瓦砾下落,而是整体塌方,所以才“轰”的一声,不说震耳欲聋,也是五音齐鸣,带着好一阵的尘土飞扬。

    “哪里来的泼猴,尽敢在老纳头上动土。”话音处却不在塔内,睁睁看去,垦木大师己然稳稳地立在了塔下的空地上。

    好半天,才喊出这一嗓子,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若按照现代人的说法,那叫够素质。可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一只猴子出现。

    哪去了?站那儿的垦木大师正纳闷呢,忽然觉得两腿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地上了。

    这咋回事儿啊?塔里没呆住,跑外面又练上了?非也,所谓旁观者清,刚才无踪影的两猴儿,又蹲在塔前的柱子上,叽叽地叫着,拍着两只猴爪,为同伴们喝彩呢。

    垦木大师这才一回头,妈呀一声气坏了,只见在塔顶闹事的三只“罪魁祸首”,不知啥时候,同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且上来就顶他的后腿腕,你说不跪才怪。

    “泼猴,还我佛塔来。”垦木大师那也不是吃干饭的,铁沙掌,厉害着呢,呼呼带着风声,左右合壁,同时一起扇向仨猴。这要是被一掌击中,非死即伤,不瘫也落下终身残疾啊。

    叽叽!

    一声乱叫,被刮刮掌击中了?怎可能呢,那南宫春的训练也忒失败了。是那柱子上的两猴儿叫着在跺脚呢,咋那么兴奋哩?一看垦木大师就明白了。

    左右两掌合壁在石头缝里,拔不出来了,急的他使出吃奶的劲,也无济于事。什么石头这么厉害呀,能死死吃住他的内功?再朝两边看,原来那块高出地面的石头两边,蹲着两只猴儿,正用屁股抵住裂成两半的石头,而第三只猴儿,却至背后,好住垦木大师的胳肢窝,挠他痒痒呢,你说,功夫再深,那也有软肋不是,痒得大和尚如何能发功拔掌?

    这可真够欺负人的,把个大和尚直气得七窍生烟,嘴里还呵呵的傻笑。这精彩一刻,那两观战的猴子能不叽呱着拍手乐呵么。

    这垦木大师败得比在亢大师可憋屈多了。最后终于三跪猴前,浑身瘫软地对天长叹:“猴爷爷,别挠了,让我把手拔出来成不?”暴汗!一代大师,居然跪地求饶,丢尽了颜面。

    那么,在以第一位在亢大师为首例,他的对面,西边的住着的习参大和尚又怎么样了呢?

    他呀,不愧为练就一铁头功,真正捡回一条身家性命。这是怎么说?因为来同他戏耍的可不是一两只看,两三只上的事情,一来就上了一大群,可谓是华山论剑,不比出个高低来不算梁山好汉。

    这反应最快的不是先闪了吗?即而随其后的算是从众分子,哪里热闹往哪里去。见几个大点的猴儿飙向西边,那咱也跟着一起上呗,反正主人有令,把塔里的人揪扒下为算。

    于是呼,这二十八只猴儿,三只先奔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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