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机不在一个地方,也不会相距太远。于是,他又开始继续向南仔细搜索。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他来到一个山洞跟前时,看到有许多碎枝树叶落了一地,且一眼看去,那些枝叶都是才折断不久,还露着新鲜的痕迹。 他急忙抬头向上看去,这一看又惊又喜。惊的是,在高高的树上,两根横叉在一起的粗枝上,挂吊着一个满脸血渍的人;喜的是,看身上的飞行服,便知是美国大兵的空军。 “老兄,我可找着你了。”肖玉兴奋地内心欢呼了一声,可立刻又站那儿发走起呆来,这人又高又大,怎么才能把他弄下来呢?万一这人还没死,还有一口气,却是由于他人救治不慎,因从高枝上摔下来而亡,那不是帮了倒忙了吗? “怎么办呢?”他围着这棵大树,就这样转来又转去,把脖子都仰酸了,却是一点着都没有。 可忽然间,他一拍自己的脑门:嘿!自己是被那大炮给震傻了不是,怎么一下变得如此笨拙起来,咱身后还有一大帮人不是?他这时才想起韩志彪等人。 可就在他转身想返回去叫人时,树上的那人突然动了一下,身子歪了两歪,差点没从树上掉下来,把下面的肖爷吓得够呛,紧张的张大双臂,可人要真掉下来,他能接得住吗?与此同时,从那人嘴里,发出十分模糊的字眼,时断时续,因为他是朝下扒在树枝上的,所以肖玉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嘴动的口型,一个英文单词:水。 这下麻烦可大了,他想到,自己如果走了,他一动两动,要水喝还是小事,万一从树上坠落,结果还不是一样,那时即便叫来人,也无济于事了。 他一急之下,还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放枪报信,也许会把同伴们唤来,但也容易引来敌人。于是,他放弃了返回找人的念头,走到树跟前,一蹲身,干脆靠在了树根下,开始一门心思地琢磨,怎样才能把这个魁梧的美国飞行员,安全地弄下树来。 他心里想着,两眼却四处张望,希望能有什么可以触动他解决问题的灵感。忽然,他的目光停在了不远处一根长春藤上,它正从一棵大树上垂挂下来。 如果用这根藤条,系住美国大兵的四肢,然后自己从上面慢慢把他放下去..唔,这个办法值得尝试一下,他的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心动不如行动,说干就干。于是,他迅速地走到那根长春藤前,抓住藤条,嗖嗖几下便爬了上去。很快,他手握一根如绳索般的藤条,又重新回那了之前的那棵树下。 他抬头向上看去,估计了一下便于自己操作的位置,便又几下里上了树,来到那个仍处于昏迷状态的飞行员身旁,先以手试了一下他的鼻息,这才用那根长长的藤条,绑牢他的四肢。即而再将藤条的另一头,把自己与树干也绑缚在一起,并用手将藤条缠了几道在臂腕处,然后站直身体,崩直脚面将其插进那人的体下,轻轻开始将他移下树去。 正当他要把这张“真人吊床”放下树去时,忽然从林子里传出一阵沙沙的声音,由远及近。肖玉只好暂且停住手,屏住气息,侧耳倾听。在这穷村僻壤的山林间,时常会有野兽出没,他想,别千辛万苦把伤员放下去,却要给野兽来捡便宜,那可真要动刀动抢了。 他这里停下动作,那沙沙声也不再响起,林子里又恢复了常态。于是,他又松了手,开始往下放人,可才放了两下,沙沙声又响了起来,而且分明是人的脚步声。 不会是遇上猎手了吧,亦或是劫道的?再就是自己人?但如果是老韩他们的话,不会不出声喊他吧。唉!他心里叹了一口气,又下手不动了,而沙沙声随之也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肖玉心中奇怪,难不成对面那人能清楚地窥探到自己?他朝吊在半空中的美国大兵望了一眼,这人从空中掉下来被大棵大树救起,侥幸逃过一劫,保得一命,但伤的也不轻,要马上救治才好。况且,他总这样悬着,自己的手力也有限,怕是时间长了,支撑不住,松了劲可就麻烦了。 他这样想着,又开始慢慢将藤条朝下放去,果然,那沙沙的声音又再起。而这会,肖玉可不理会他了,你爱咋沙沙咋沙沙,肖爷我干我的,管你是谁,如若敢上前一步,立马开火,决不轻饶。 他心里正发着恨呢,突闻耳边传来一声呼唤:“肖大夫,是你吗?” 呃!还真是老韩他们啊。肖玉心里一阵的高兴,智勇大队的每个队员的声音他都认得。“是我,快来帮我把人放下去。”他这才大声喊起来。 也许有人会讷闷,即然是自家的兄弟,还问什么问?这一点,身在树上的肖玉可没想到,自己和吊着的美国大兵被浓密的枝叶遮挡着呢,不近前来,只能听到树上的动静,根本闹不清树上到底是啥人。 听到是肖玉的声音,韩志彪等四人呼啦一下从树丛中钻出来,急忙朝树下奔来。当他们跑到树下往上一看,哎哟妈呀,韩志彪一声:“快快快,往下放。”底下的八支臂膀一起伸开,向上去接放下来的人。(未完待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