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轻快的蹦跳一下,红裙如火浪翻滚。 “因为怀庆殿下过于自信,她认定的东西很难推翻和改变,而之前我又没有展现出在兵法方面的学问,她认为兵书出自魏公之手,其实是合理的。” 许七安解释道。 “其实还是她不信你,我就很信你,我说什么我都信。”临安得意的哼哼。 天真也有天真的好处许七安心说。 如果遇到他这样的好男人,天真的姑娘是幸福的。但如果遇到渣男,天真姑娘的心就会被渣男玩弄。 许七安就从不玩弄姑娘的心,他更喜欢姑娘的身子。 离开皇城前,许七安回眸,看了眼更深处的皇宫。 如果外界真的有一条密道通往皇宫,那会是在哪里呢 恒远大师又是发现了什么秘密,逼元景帝大动干戈的派人捉拿。 国子监外的台子上,一位儒袍学子站在台上,绘声绘色,吐沫横飞的传扬着文会上的见闻。 “那叫裴满西楼的蛮子学问委实了得,与翰林院清贵们说天文谈地理,经义策论,不弱下风。翰林院清贵们束手无策之际,云鹿书院的大儒张慎,张谨言来了” 台下,一群百姓津津有味听着,此时终于松了口气,纷纷笑道: “云鹿书院的大儒来了,那岂不是十拿九稳,蛮子嚣张不起来了吧。” “是啊,谁不知道云鹿书院的大儒学问高,跟观星楼一样高。” 台上的儒袍学子摇头,无奈道:“不,云鹿书院的张慎大儒也输了,谁能想到那蛮子取出了一本兵书,张慎大儒见了之后,甘拜下风。” 台下的百姓惊怒不已,哗然如沸。 “连云鹿书院的大儒都输了” “真的输给蛮子了么,可恶,大奉读书人全是废物不成。” “气死我了,比去年的佛门使团还要气人。” 市井百姓骂的毫无顾忌。 台上的学子压了压手:“各位稍安勿躁,如果文会输了,我又怎么会站在这里呢。” 闻言,聚在周围的百姓非但没有安静,反而叫嚣的愈发厉害。 “快说快说,别卖关子。” “云鹿书院的大儒都输了,那到底是谁赢了蛮子” 国子监学子笑道:“别急,听我继续说下去。这时候,翰林院一位年轻的大人站了出来,说要和裴满西楼论兵法,这位年轻的大人叫许新年,是许银锣的堂弟” 他绘声绘色的描述着许新年如何取出兵书,如何折服裴满西楼。 周围的百姓听完,振奋叫好,直夸虎兄无犬弟,许家兄弟俩都是人杰。 国子监学子故意停顿,恶趣味的看着百姓夸赞许新年,等到差不多了,他话锋一转,大声道:“你们知道兵书是何人所著” 百姓们停了下来,茫然看着他。 国子监学子大声道:“是许银锣,我们大奉的诗魁许银锣。” 一张张脸布满错愕,旋即,转化为激动和狂喜。 得益于国子监学子们对许七安的大肆赞扬、宣传,许七安一部兵书折服蛮子的消息迅速席卷京城。 市井百姓们对裴满西楼的学问并不关心,只知道这个蛮子近日来极为嚣张,连国子监都输了。 他们原本期待着云鹿书院的大儒出面,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