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姑娘玩弄我们的感情,你玩弄我们的友情,到底谁才是受害人 “是你俩把控不住,中了那魅的幻术,怪我咯”许七安不忿的看着他们: “我为什么要瞒着你们你们还好意思问,我要是当场戳破,你俩还不得跳楼啊。你看,要不是因为那个李妙真过来,这事儿是不是掩的好好的 “你们谁都不难堪,广孝不知道廷风用他的小老弟撞了一刻钟柱子,廷风你也不知道广孝撑着桌子时,腰力这么好。” “别,别说了”宋廷风和朱广孝捂住了脸。 其实,如果当场戳破,老宋和老朱顶多尴尬一阵子,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羞耻到恨不得满地打滚,感觉没脸做人。 每每想起自己在许宁宴面前说过的话,表露过的情,什么非她不娶,什么一生遗憾宋廷风和朱广孝就恨不得切腹自尽,离开这个黑暗的人世间。 宋廷风把脸转过头,冷笑道:“我没你这样的朋友,从那日起,咱们就恩断义绝了。” 朱广孝沉声道:“我也是。” “别闹,咱们仨的交情,岂是区区一个女鬼可以撼动。”许七安见两人无动于衷,都冷着脸,一脸肉疼道: “大不了回京城请你们去教坊司嘛。” 宋廷风一脸不屑:“区区教坊司就收买我和广孝” 许七安沉声道:“两次。” 宋廷风哼道:“滚,别跟我说话。” 许七安心痛道:“三次。” 宋廷风:“呵。” 许七安咬牙道:“五次” 宋廷风紧紧拽住他的衣袖:“那你立字据。” 友谊的小船翻了三天后,终于上了正轨,兄弟嘛,怎么能为一点点小矛盾真的闹翻呢。请客教坊司只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主要原因还是友情足够真挚这话是宋廷风说的。 许七安很赞同,就说:“那教坊司的事就算了。” 宋廷风和朱广孝齐声道:“割袍断义” 说着,扬了扬手里的字据。 “再还有”朱广孝看了他一眼,“不能把苏苏那个女鬼的事泄露出去,谁都不能说。” “你以后也不能拿这事取笑我们。”宋廷风补充。 “没问题,我绝对,绝对不会库库”许七安急忙扭过头去,捂住脸,几秒后,回过头来:“绝对不会取笑你们。” “你刚才笑什么” “我没笑。” “你笑了。” “我真没笑,我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再好笑都不会笑。” 白帝城外,军营。 李妙真坐在军帐内,听着苏苏的汇报:“宋廷风和朱广孝大部分时间都在驿站里,偶尔吃腻了驿站的伙食,会出去找酒楼。 “他们是两人结伴,许七安没有参与其中,他是单独行动的,每次外出就去勾栏。 “几乎每天都会在勾栏待一个时辰,然后回驿站。期间没有去过任何衙门,也没有查过周旻的案子在。 “嗯,周旻的坟有被动过的痕迹,根据时间推测,应该是在巡抚队伍抵达白帝城的当天” 这几天,苏苏充当着暗哨的任务,盯着驿站的一举一动。只要许七安三人组一出来,她就悄悄尾行。 武夫是无法感应到阴气的,更看不见鬼魂,只要保持好距离,苏苏就不会被发现。 “还有什么异常”李妙真问道。 异常那个许七安天天捡银子算不算异常苏苏心里嘀咕,不过她知道李妙真问的是周旻相关的事件,摇摇头: “没有,他们似乎在等待巡抚回来,再调查周旻的案子。” 魏渊弹劾云州都指挥使杨川南的事情,齐党早就传书告之了。巡抚队伍为什么而来,云州官场人人心知肚明。 李妙真拔开一只瓷瓶的瓶塞,召唤出住在瓶子里的一只鬼物,是个高瘦的中年书生。 “我说,你写” “是,主人。” 以李妙真通过天地会内部得到的信息,她自认对许七安此人有颇为直观的认识,查案很厉害,经验丰富。 如果他真的有什么线索,或者是准确的方向,那绝对不会在驿站蹉跎这么多天。毕竟案子进度拖的越久,线索就越少。 这意味着许七安也束手无策了。 不多时,一封信写好了,李妙真将信交给苏苏:“把信给杨川南送去。” “好哒”苏苏抱着信,扭着小纤腰出了军帐。 她在厚厚的帘子前顿住,扭过头,皱着眉头,可怜巴巴的表情: “有话你就说。”李妙真没好气道。 “主人不给我报仇的吗那个臭小子凌辱我。”苏苏不甘心的告状。 “关你一天而已。”李妙真挥挥手,拒绝了女鬼下属的请求。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越漂亮的女人越小心眼,关于这一点,李妙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