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钱已经因为看病花的七七八八,所以爷爷免费开方,做些常规治疗。 他收的病人很多,被他治好的有一些,治不好的也有一些。 直到有人被爷爷“治死”,病人家属拉着横幅到诊所外面闹,她还记得那些人一改当初求爷爷看病时的可怜模样,表情狰狞的像要吃人。 后来,余家报了警,那些人被带走,原本以为很快能水落石出,结果又有人接二连三地找过来。 他们说爷爷的方子有问题,说爷爷针灸有问题,爷爷看病不要钱,其实是在拿他们当试验品。 事情闹得很大,有家属做了尸检,证明不了病人的死亡跟爷爷有直接关系。 那些人还是不肯放过爷爷。 往诊所门口扔臭鸡蛋,烂菜叶,拉横幅。 爷爷只好将诊所关了门。 她不懂,为什么看病不要钱居然会成为他们攻击爷爷的借口。 爷爷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她哭着抱着爷爷,说以后再也不给人看病。 爷爷也只是笑着摸摸她的脑袋,“傻丫头,这些人只是失去了亲人一时想不开,钻了牛角尖罢了。” 即使到了那个时候,爷爷也从未怨过什么。 余薇眼眶湿润,回过神擦了擦眼角,宴文洲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与其在这里等,不如出去转转。” 余薇转身看他,他眼下有淡淡的青灰色,他真的一夜未睡?那为什么还要陪她过来? 余薇本来就想出去转一转,点了点头,宴文洲动作自然地牵住了她的手,余薇挣了一下没挣开。 “出门在外,情绪最好不要显露在脸上。”宴文洲握紧她的手,在她耳边道:“让别人看到我们夫妻感情不和,可不是什么好事。” 两个人牵手出了门,不少人纷纷对两人侧目。 这医馆外面普普通通,里面却别有洞天,有专门的药房,代煎室,两人走到后院儿,煎过的药渣在后院儿堆起一座小山。 余薇走过去,拆开仔细地查看。 “汪汪汪!”一声狗叫吓得余薇险些跌倒,好在宴文洲及时扶住了她。 一个中年男人牵着一条杜宾犬,呵斥道:“后院儿不能乱进!快出去!” 宴文洲打量了男人一眼,这才领着余薇走了出去。 “这个医馆不简单。”宴文洲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每个角落都有监控,后院有许多车轮印记,能累积这么多财富,王绍忠肯定还有别的生意。 “商磊说他是采购药材时见过王绍忠。”余薇看向宴文洲,“我特意看过地图,距离这个村庄五公里外就是深山,山上应该有不少珍贵药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