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清怎么也有伤,到底发生了什么? 混合着困惑与心疼,实在不知道怎么接,你又一次沉默了,安黎反而主动来拥抱并开解你:“没关系,已经过去了。” 很难分清此刻心情是可怜还是怜惜,甚至觉得语言有些苍白无力,你摸摸他的脸:“知道了,会更好的。” 努力打起精神,你问:“最近在看什么书?” “商业银行风险管理体系。” “是说什么的呢?” “简单来说银行会有大额的借贷与投资行为,需要授信、风险、合规、审计、资产保全几个部门相互协作来规避风险,比如先对借贷人进行财务信用评估、测算周转需求与申请额是否匹配、是否发放借贷、敲定合同细节、放款审查、反洗钱等内部审计、坏账了怎么清收资产之类。” 是难得的易懂知识,你长长地哦一声:“明白了,跟我做项目的时候我申请预算中反复卡我的风控一样。” 笑着亲亲你的脸:“嗯,很多公司都会参考银行的方式,把过于细分的职能融合成一到两个岗位来进行风险控制。” 安黎的语气轻松,你知道以他的能力专业课必然能完成得很好,内心却迟疑地沉重起来。 如果安黎的眼睛治不好就算继续完成了学业又能怎么样呢? 这样的他似乎连最普通的案头工作都完全无法胜任,总不能又回到SPA店做服务,考虑着安黎的未来,你的心情也跟着沉重了起来。 他不是调研报告各项数据之一,不是听闻过的新闻人物缩影,不是存在却隐匿的少数群体,不是模糊不清的生活不便人群。 他是经历了许多以后,依然温柔的、体贴的、聪明的、善良的、好看的、鲜活的安黎。 你干脆把大半个身体都靠在安黎背上,环抱着他肩颈的手被握住放在唇边亲了亲掌心:“怎么又不说话了,你在想什么?” “你。” “嗯?” 嘴唇贴在了安黎的后背你缓慢地亲吻到脖颈,姿势也变成了拥抱,最后轻轻地吻他单薄的眼皮:“在想能认识你真是太好了。” 安黎的睫毛很剧烈地颤动几下,耳朵泛红保持闭着眼睛的样子语气认真:“我也是。” 摸一摸他发热的耳朵,你问:“想好以后做什么工作了吗?” 他轻轻摇头:“感兴趣的很多,还没有想好。” 发觉你频繁的沉默,他也问:“你的项目怎么样了?” “节前给CEO汇报了,要花不少钱,等评估呢,”有点不好意思地吐舌头,“话说太早了,说是给你的礼物结果不一定能成。” 手指眷恋地抚摸你的头发:“没关系,你想做的有意义的项目肯定很多,如果这个不顺利可以换另一个。” “不好奇是什么?” “好奇,但是我想等主动你跟我说。” 好的,那你也一样,把所有好奇跟困惑的事情埋在心里,等他主动跟你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