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整蛊人的法子多的是,她仍在记恨于信伤我的事,故意让他做许多重活耗损体力。 那片劈焦了的院子要重建,师父便吩咐于信去砍伐竹材。竹木虽然不比原木重,但盖房所需的量又哪里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整个白天,于信独自往返在竹林和院子,手掌和肩膀都磨破了,渗出血印。 我看在眼里,颇为不自在。趁他去砍竹子,便悄悄使了五鬼之术,将后山那片竹林连根移了过来,又赶在他回来之前匿去身形。 晚上师父来验收成果,一眼看出有人暗中出手相助。目光扫到我站立不安的样子,到底还是没拂我面子,冷哼一声表示可以了。 临湖的凉亭里布了一桌酒宴,白日里挖的那坛酒启开泥封,灵气四溢。原本就是师父加了许多灵材酿造的,又长时间在栖翠岛灵脉中浸泡,经年累月积攒的灵力堪比上品灵丹。 师兄虽然已经辟谷,但从磨练的厨艺仍在,几样菜肴烧得十分精致,都是按照师父的口味来的。 我们师徒三人聚在一起,一边欣赏月色,一边小酌。 喝了一杯,没等我腆着脸开口,师兄贴心替我询问:“能否也请那位凌霄宗小友共酌?” 师父露出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怒斥我一句胳膊肘外拐,但也算是点头同意了。不一会,于信就被几个傀儡拉过来落了座。 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我主动替他斟满酒,跟他碰了杯。 “这是什么酒,好香。”于信惊讶。 “我的女儿红。”我答。 话音刚落,于信就被呛住。 我皱起眉,道:“虽然我不是人,但人间女子该有的我家都不缺。就像我虽然不想跟你双修,但也希望日后我们能好生相处,哪怕做兄弟也能互相照应。” 师父忍着笑说:“那叫义结金兰。” 我点头:“对的对的。” 于信还是把酒喝了。师兄给他布了菜念叨着:“你年纪尚小,辟谷不要太早,否则身体长不大的。” 于信居然也听进去了,还颇为感动的样子。我猜在他宗门能说这样体己话的人不多,大门大派弟子众多,若家中没什么背景支持,很容易就泯然于众人了。 酒过三巡,灵力在我体内流窜。师父知我素来酒品极差,夺了我杯子赶我去睡觉。我听不进去,双手习惯性搂着她脖子撒娇。 依稀听见有人问:“……她们素来这样吗??” 师兄见怪不怪道:“应该还会更过份吧。” 师父受不了我黏黏糊糊的样子,直起身子躲我。我早猜到她会推,于是腰部以下舒展开,她越推我越长,下身化作蛟尾,挤满了凉亭。 师父清丽的嗓音怒骂:“白无忌你怎么玩一玩就掀桌子!” 接着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