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门被粗暴地关上。 而时乐,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后背贴着门无处可逃。 他“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怂怂地问:“你干嘛?” 傅闻语死死地盯着他,眼底像是冒着火光。他脸色不太好,眉宇间透着疲惫。 得知时乐来a市之后,他这两天几乎没睡,熬着大夜做项目,紧赶慢赶才坐上了最早班的飞机。 “你不说话,那我进去了?” 时乐被他这骇人的目光盯得有些腿软,本来心里就没什么底气,现在被他看的更怂了。 于是悄悄转动门把手,想要开溜。 三二一,推。 没动。 时乐:…… 这就很尴尬。 “那个,你能不能退开一点点。”时乐露出一个假笑,然后用手指比了一下:“就一点点就行。” 傅闻语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此刻,就如同找到猎物的恶狼,凶狠地盯着即将被吞噬的食物,蓄势待发。 时乐没见过这样子的傅闻语,觉得陌生极了,被他盯着,连后背都开始发凉,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再不躲开,似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时乐被他这模样弄得心烦,拉着脸推了他一下。 纹丝未动。 不过这触感,好硬,这难道就是年轻的肉体吗?不对,现在是在对峙,他在想什么,气势可不能输。 还没等他睁大眼睛去瞪人,傅闻语的吻已经落了下来,他的手擒住时乐的下巴,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让人动弹不得。粗暴的吻像暴雨般密密麻麻地落下,傅闻语撬开对方紧闭的贝齿,霸道地侵略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处,包括为数不多的空气,都被一扫而空。 时乐只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的手臂都在颤抖,双腿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缓慢下滑,脸色爆红,只能让人为所欲为。 傅闻语的吻太过强势,他的嘴唇怕是磨破了皮,阵阵刺痛传来,让他恢复了一些意识。 这人在发什么疯? 时乐只觉得羞耻极了,他居然被一个小了他好几岁的男生强吻了,而且他还推不动,心里又气又急。 索性对着那放肆的登徒子咬了一口,血腥味瞬间扩散开来,充斥着口腔。 可是傅闻语没有停,他像是不知道疼,把时乐亲到浑身无力,瞳孔涣散,直喘着气,这才罢休。 “你是不是有病!”时乐用尽浑身的力气,把人推的后退几步。 他用力擦了擦嘴唇,对着傅闻语吼道。 “为什么跑?”傅闻语自动过滤了他口中的谩骂,固执地问:“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