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海水里。 虞添识看着,脱口而出:“水母没有心。” “没心不是更好?” 是很好,没有心不会爱人,不会爱人不会受伤。 “嗯,画好了吗?做了饭,你要吃吗?不吃我洗碗了。” 沈定辙画完最后几笔,拿下画纸对着灯光欣赏,“这就是你道歉的方式?我勉强接受。” 虞添识气的想笑,但是还是顺着他的话:“是,我道歉,做了你喜欢的辣椒炒笋。” 沈定辙突然将画撕碎,虞添识一惊,上前阻拦:“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撕?” “不想让她拿去当货品到处炫。” 虞添识护着碎成几份的画,“我帮你扔,下去吃饭吧。” 经过自己房间时,趁沈定辙不注意,虞添识将画扔进房中。 吃饭时,沈定辙冷不丁来一句:“我也有不对,我跟你道歉。” “你气消了?我们可以和平共处了吧。” 沈定辙抬头,“我什么时候生气过?” 虞添识点头,顺着傲娇沈的话说:“嗯嗯,你没生气。是我多心了。” “知道就好。” 睡前虞添识反锁好门,坐在桌前粘画,他粘的很小心,一直到脖颈发酸,后背发胀才将画粘好,一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好在第二天周六不用上学,能睡个好觉。 这一觉睡得沉,沉到虞添识觉得有只巨大的水母张开他漂亮的触手将他紧紧缠绕,梦里有些窒息,又有些说不出的暧昧,触手冰凉,慢慢穿过衣服缠上他的重点部位,虞添识用力睁眼,撞上的却是沈定辙带着玩味的眸子。 虞添识还在模糊中,呆呆地问:“你在干什么?” 沈定辙手在他裤子上轻轻捏了下:“我看你门开着,人在床上扭动,以为你生病了,好心过来看看,你却搂着我脖子不让我走,做春梦了?” 虞添识头皮发麻,后知后觉,这个年纪的小男孩,晨勃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无关其他,哪怕只是布料摩擦都能立起来,眼下,他被沈定辙按着婻諷不得动弹,“胡扯什么,我睡前反锁门了。” “我有胡说的必要吗?你应该怀疑你是不是半夜梦游把门打开了,你刚刚在梦里叫我的名字?讨厌我讨厌到梦里都在骂我?” 虞添识只觉得后背渗出冷汗,强撑着没露馅,用力去抓沈定辙手腕:“放开,别闹了。” “谁跟你闹,大清早的,你故意往我身上蹭往我身上顶,我还没找你麻烦,你这倒打一耙的功力不错。” 虞添识一脚踢向沈定辙肩,控着力,不算太重,但还是将毫无防备的沈定辙踢下床,沈定辙反手撑在地上,偏头笑:“恼羞成怒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