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陆老夫人才回过神来,心里顿时有些恼怒,自己竟然看这个害自家变成这样的小贱人看愣了神,她哪有什么贵气,分明就是气人的气! 苏幼月不知陆老夫人在想什么,不过可没打算对她客气:“陆老夫人是没长耳朵么?这伙计什么时候说不准其他老百姓进酒楼了,他分明说的只有你们陆家人,只有你们陆家人不得入内,明白么?” 她打的倒是好主意,明明店小二说的话就是针对她一个人去的,她却把扯到了所有百姓身上,让别的百姓替她出头。 萧飞雁这会儿也才认出陆老夫人,还没反应过来她为何变成这样了,就已经怒瞪着她了。 而苏幼月这么一说完,立刻有路人反应过来。 对啊,人家苏记酒楼什么时候欺负老百姓了,人家说的明明只是不让陆家人入内。 燕京城里不少人都知道陆家和苏家之间的恩恩怨怨,立刻就回过味来了。 “对啊,人家苏大小姐手里的酒楼,不让陆家人进来不是很正常?有什么好奇怪的!倒是这陆老夫人,居然还有脸来!” 陆老夫人如今脸皮已经越来越厚了,可脾气也渐涨,闻言怒瞪那人一眼:“怎么,你们家不生儿子了,你们家儿子丢了不找?” 在如今这世俗看来,不生儿子简直是大罪,她这话简直和咒人家没什么两样,那人立刻想要怒骂,可别人却知道这陆老夫人是个死皮赖脸的,连忙拉住了他,不让与之过多纠缠。 陆老夫人又瞪向苏幼月:“不就是个破酒楼,你凭什么不让我们陆家人进!我告诉你,我家程儿要是在你们酒楼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个小贱人!” 苏幼月冷笑:“我的酒楼,我想让谁进就让谁进,今日过后,我还要让这伙计们贴一张告示,写上苏记酒楼城南陆颂陆家人与狗不得入内。” “你这小贱人!敢骂我们陆家!”陆老夫人火冒三丈,直接就想冲上去厮打。 萧飞雁自从上次出事后,身上随时佩带着一把锋利的短弯刀,见状直接拔出了弯刀,刀背紧贴着她的衣袖,泛着冷芒的刀刃则对准了外面。 霎时间,看着那冷冷的寒芒,陆老夫人就刹住了脚步。 见她不敢再上前,苏幼月才慢悠悠道:“既然陆老夫人是来找陆程的,那我就不吝啬提醒一句,陆程方才因为当街调戏民女,已经被官府抓走了,若是现在老夫人赶得及时,应该刚好能接走被打完刑杖的儿子。” 听完她口中的话,陆老夫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程儿被抓到衙门挨打了? 怎么会这样,他那么乖巧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当街调戏什么民女! 这一定又是苏幼月搞的鬼! 陆老夫人因为恨意,一时间倒未立刻往衙门赶去,而是怨恨地瞪着苏幼月。 苏幼月却懒得理会她,直接往马车而去。 见她人都走了,陆老夫人这才赶紧往衙门赶去。 然而苏幼月临上马车前,却看了眼她的背影,嘴角挂着一抹冷意。 上了马车,她便问起春芽和锦儿,上次自己交代的事两人办的如何了。 “小姐,陆程已经知道了陆家老宅地契的位置,只要他那些‘朋友’一开始催债,不出三日,他定然会将地契拿来抵债。”春芽的眼神里都带着冷意。 自从跟着小姐办事后,她也是越来越憎恶陆家这一家人。 锦儿也拍了拍胸脯:“小姐,您放心,这几日陆家的铺子已经没有一家还能进账的,李掌柜只等着您一声令下,就立刻逼得他们一家铺子都开不下去!” 苏幼月点点头,眸光里风云涌动,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那m.zGXXH.Org